第九章 有什么好怕

供你吃住，还请以后……你能注意界限，尊重我，也自重，好吗？”

“我发过誓，绝不勉强做你不愿我做的事。”韩玉梁并不着急，只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后我一定加倍小心，绝不再唐突佳，惹心的姑娘不快。”

“你……”叶春樱有点着急，可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得端着碗先送去桌上，眉心紧锁，说，“你也不要老说这种……让我不自在的话。我不喜欢花心的男，我希望我的男眼里只有我一个。可能，你原来所在的时代男三妻四妾是常事，但我不是那个时代的，我求的，还是一生一世一双。”

韩玉梁故意做出伤感语调

，缓缓道：“好吧，那……韩某就祝你早寻到一个如意郎君，届时我这碍眼的，一定会另寻他处安身，绝不给春樱你添半点麻烦。”

叶春樱神复杂地望他片刻，轻轻叹了气，拿来筷子，道：“算了，不说了，一会儿要开门了，先坐下吃饭吧。”

韩玉梁点就座，挑面吹吹，发现热气冲着对面叶春樱飘去，便端碗换向旁边。

叶春樱望着他英气勃勃颇有魅力的侧脸，目光复杂，心思渐，不觉，一碗挂面就沱成了疙瘩，食之无味……

早饭吃罢，有韩玉梁坐镇，叶春樱不再费事化那丑妆，简单挽起秀发，就去开门。

韩玉梁借着出去倒垃圾的机会，往昨晚出手的地方溜达过去，遇见已熟面孔的街坊，装作不经意随问了两句，看看那十个抱团僵立的死尸最后怎么样了。

不料，附近住户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只知道几个路外烧了的那一辆车，对近处的事则完全没提起。

韩玉梁不愿露绽，就往那边多走了几步。

不过几个小时过去，那地方，竟什么都没剩下。

十具尸体四辆摩托都无影无踪好像从没来过，那片空地，也没看到有巡视检查的警察。

这时代的捕快，行动都如此之快的么？还是说……昨晚其实还有同伙在后面，见势不妙收尸跑了？

韩玉梁暗道一声侥幸，多亏昨晚后续的对没有跟上，否则，那叫做枪的凶残暗器伸进来时，他八成正将许娇得魂飞天外，纵使他一贯警觉最快活时也耳听八方，被打扰到终究不美。

不愿久留犯事杀的地方，韩玉梁晃了一圈，就将垃圾丢掉，返回诊所。

从侧门进去之前，他隐隐觉得似乎有谁正在看他，目光如电扭一扫，却没发现什么。

他并不当自己多疑，只想着要尽快从那叫互联网的好东西上多学些知识，好更容易判断出，有谁在靠什么手段从他注意不到的远处观察着他。

他的直觉没错。

远远地一座高楼上，反着晨光的窗玻璃内，一个男站在带支架的单筒望远镜后，拿出手机，拨号。

铃声响起的时候，张鑫卓还没起床。

昨夜他睡得不好，心也很糟，所以身边被子里正睡着的那个就吃了点苦，负责宣泄他的欲之外，还不得不额外承载大部分随着欲一起勃发的怒气。

张鑫卓坐起来接电话掀开的被下，能清楚地看到，白皙的房

顶端还残留着两排淡紫色的牙印。

“三少，我大致心里有数了。车里的三个兄弟不好说是谁，但夜里那十个，应该就是你说的那小子的。他今早回现场，似乎挺惊讶的，应该是不知道我把尸体和车都收拾了。”

张鑫卓捏紧手机，在不需要掩饰的地方，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狰狞面孔就浮现无余，“你没回来跟我当面报告，守在那儿直到现在，就调查出了这个？你倒是跟我说说，那小子用的什么本事，怎么就能让十个满身腱子的兄弟碰死成一圈了？”

“这个就需要等检验报告了，我找的法医还算可靠，不会惊动你大哥。”

“有个用！”张鑫卓骂了一句，惊醒了旁边的。

一见他面色不善，她赶忙掀开被子下床，光溜溜踩着长毛地毯，弯腰抄起浴袍，跑去卫生间了。

张鑫卓对着话筒咬牙切齿地说：“不会惊动我大哥？我找大哥借的俩都他妈烧成炭了，怎么才能不惊动他啊？他现在正跟‘冥王’的谈生意，住在北城区，等谈完回来，我怎么代？短短几天，我泡个妞就泡没了十几条命，这也就算了，到现在，连对方什么来，什么本事都调查不出来，我他妈养着你们这些手下到底有个蛋用？”

“三少，我知道你生气，但还请你控制好绪，最近，先不要对叶大夫做什么了。韩玉梁这个，咱们了解太少，在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前，一味莽撞硬碰会很麻烦。现在至少有两把枪和几十发子弹在他手里，而他杀了十个一发子弹都没用，仔细想想，这不是很可怕吗？三少，你说，昨晚烧的那辆车，真是被大石砸的吗？”

“难道还能是那小子用拳砸的？”张鑫卓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