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便答应了妈妈的要求。对他来说，只要妈妈肯为他弄出来，用什么办法都是一样的，妈妈的身体早晚都是他的。

仲姄伏下身子将儿子的含进嘴里套弄。儿子的真的很硬，仲姄一边吮吸着儿子的，一边用手捋着，心里却是糟糟的。一方面，仲姄觉得她是茝贡的妈妈，和跟儿子做这种事是见不得的。另一方面，仲姄觉得自己给儿子吸出来是为了儿子好，可以帮儿子改掉手的坏习惯，只要她不给儿子就不算伦。

仲姄含着儿子的，心里越来越痒，好想扶着儿子的就这样坐下去。但是仲姄忍住了，她漂亮感的身体里着侄的睡裙在儿子的身边轻轻颤动着。突然间，一双手抱住了她的，把她的挪到了儿子的身上。仲姄知道是儿子想要舔她的了。仲姄没有拒绝儿子的要求，当儿子的舌舔在她里的时候，她觉得她的

比儿子的嘴还要湿。

仲姄的毛很多，茝贡舔她的时候都觉得嘴周围毛绒绒的。茝贡觉得妈妈的毛虽然很多，但感觉很柔软，不像他自己的毛，摸上去好似用过很多次的毛巾凉了一样，有种硬戗的感觉。茝贡突发奇想，用手捋着妈妈的毛往她的里塞去。毛尖像小细针一样戳着仲姄道内的，原来就酥痒难奈的她不住扭动着，湿漉漉的唇在儿子的鼻子上使劲摩擦着。甚至把唇对着儿子的鼻尖坐了下去，那样感觉舒服多了。仲姄在不知不觉间就对儿子发骚了。

憋了一个星期，仲姄感到儿子了很多，怕儿子的沾在床上，仲姄没敢马上吐出儿子的，待到儿子的不在她嘴里抖动了，仲姄才拿过床边四仙桌上的一只磨沙的玻璃杯，把儿子的吐在杯子里。茝贡看到仲姄吐出了便跟她说男的是高蛋白的营养品，她应该把它们吞下去。仲姄狠狠瞪了一眼，从她的包里拿出纸巾来给茝贡擦了擦，又擦了擦她的户。再不擦，儿子的没弄到床上，她的水倒要流到床上了。

仲姄拿着杯子去卫生间，刚开门，只见母亲就要推门进去，仲姄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了地上。“妈，你怎么还没睡觉？”仲姄以为母亲听到了什么动静，上来查看的，一手紧握住了杯子，用手掌盖住了杯，她怕被母亲看到杯子里的。

“阿姄，我是送水上来的，你拿着杯子是不是要喝水啊，刚才我都忘了叫你带瓶热水上来。小贡他睡得习惯吗？”仲母见儿拿着杯子，以为她想倒水喝，哪知道杯子里装的是外孙的。

儿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呢，要是母亲进去看见可就糟了。仲姄便对母亲说道：“妈，小贡已经睡下了，水就放这儿吧，杯子脏了，我去洗洗。”

这时候茝贡在里面叫道：“妈妈，我还没睡着呢，叫外婆进来吧。”仲姄听了儿子的话知道儿子已经穿好了裤衩，便让母亲进去了。

仲姄洗了杯子，见母亲坐在床沿跟儿子说话，便过去坐在了母亲旁边。仲母跟仲姄说了几句家常，无非就是仲姄在兄妹三个中条件最好，又在城里，能照应哥哥姐姐就多照应一点。母亲的话满足了仲姄实现幸福生活的虚荣心，这时候的她觉得自己比哥哥和姐姐要幸福多了。当母亲夸奖茝贡是个好孩子的时候，仲姄也在一边夸了儿子两句，而这个时候儿子茝贡的手正隔着睡裙在摸她的。

仲母下楼后，仲姄就关了灯睡觉。外面还不时有野猫叫春的声音，茝贡把埋到妈

妈的胸说道：“外面的野猫还在叫春呢，做野猫可真好，叫多大声都可以。”

仲姄在儿子额上弹了下说：“那就把你关到屋外，让你跟野猫睡去。”

“妈妈才舍不得呢，连外婆都夸我是好孩子。”茝贡隔着睡裙咬着仲姄的，仲姄急忙推开茝贡说：“小贡，今天别吃妈妈的了，这是你表姐的睡裙，这儿弄湿了可不好。”

“妈妈明天脱了往洗衣机里一扔，他们也看不见，再说明天早了，要不我把妈妈的裙子掀起来？”仲姄想了想，还是让儿子隔着睡裙吃她的子，反正儿子刚了，一会就不闹了。

半夜里，仲姄做了个梦，梦见她还是个小姑娘。大哥和大嫂结婚房，那时候仲家还住着平房，仲姄和姐姐睡在折厢房里，前面就是大哥的房，中间隔着一垛空墙，上面还有个小窗户，只是玻璃用旧报纸糊上了。那时候仲姄还在上小学，对男之间的事似懂非懂，便和姐姐在报纸上挖了个偷看大哥和大嫂房。大哥房间里点着红烛，光线并不亮，也听不见大哥说话，只听见大嫂偶尔发出几声叫唤。仲姄问姐姐，大嫂在叫什么，姐姐告诉她，大嫂在被哥哥开苞，既痛又快乐，所以就叫了。仲姄不懂，问姐姐什么是开苞，姐姐就讲给她听。仲姄觉得姐姐懂好多东西，她怀疑姐姐是不是已经被开过苞了。

等仲姄再看哥哥的时候，发现哥哥就在她的面前。仲姄吃了一惊，她自己就躺在哥哥的床上，床前的红烛还晃个不停，大嫂却不知哪儿去了。大哥伸手去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