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果

九尾妖狐和琵琶花分别败在王真和武穆王手下，多年来销声匿迹，没想到九尾狐却是躲在五原城，嫁为。

当初在五原城，苏妲己听说王哲兵败身死，喜动于色，自己就猜测她和王哲关系不简单。看来自己猜得不错，现在王哲已死，这妖立即离开五原城兴风作。

程宗扬想起苏妲己腰间那条从不离体的狐皮，狐皮下多半

藏着什么秘密，连自己她眼儿时都未除下。嗯，妖圆滚滚又肥又的大白，摇起来可真够骚的……

程宗扬水险些淌出来，连忙收起嘴脸，正容道：九尾妖狐、玉石琵琶……哦，琵琶花，还有一个是九雉吧？她在什么地方？

秦桧摇了摇，九面魔姬在下没有消息，不知是被仇家杀死，还是慑于王真和武穆王的威名，一直没有现身。

看来三姐妹现在只有妲己一个。程宗扬想了一会儿，问道：会之，如果你对上她，有几分把握？

公子呢？

一分吧。主要是她没打算杀我，如果她想杀我，这一分也没有。

自己没有见过那妖出手，不过武二都在她手里吃瘪，自己也讨不了好去。

说起来，不知道武二躲到哪个里练九阳神功，现在进境又是如何？

秦桧沉吟半晌，若在下与长伯联手，胜负在五五之数。

小紫逗着雪雪，也不抬地说道：傻瓜，先找到祁大傻子再说吧。

不错！

一语点醒梦中，程宗扬一拍几案，咱们这会儿是投鼠忌器。如果硬拚，有会之和长伯，再从云氏请几名好手，未必会输给那妖。

说着他眼一瞪，你个死丫，看谁都是傻子是不是？

你本来就很傻嘛。

小紫把那只雪白的狮子狗举过顶，那条小贱狗也够烂，居然张开四条小短腿，摆出一副我要飞的架式。

好啊！你不是够聪明吗？

程宗扬抛出个难题，限你明天把祁远给我找出来！

还用找吗？

小紫毫不在意地说：就在横塘旁边的盛银织坊。

你怎么知道？

你今天过朱雀桥，沿横塘南往西，一路上路过林家酒肆、祥云纱行、合记布庄、　赵家彩锦铺、流香百花行、徽州纸坊、丰记谷市、南塘缎行……

小紫依次说了几十商号，然后道：最西边那家是盛银织坊。

程宗扬与秦桧对视一眼。这死丫只走了一趟，就对两旁几十间商号如数家珍，也太跩了吧？

程宗扬哼声：没错，是有一间，怎么了？

小紫扮了个鬼脸。

程宗扬恼道：死丫！又给我装神弄鬼？

秦桧咳了一声。属下似乎有些印象。那处织坊临近秦淮河，

昨晚大火将它前面　几户家烧得净净……是了！

他一拍手，那家织坊紧邻火场，却没有烧到丝毫，连绣坊门前的布幌都好端端的。

程宗扬一点印象都没有。除了这两个变态，谁会在意远离火场的一间织坊？不过他嘴一点都不软，耻笑道：因为它没着火，你就知道祁老四在里面？这逻辑也太强大了吧？哈哈哈哈！

小紫在雪雪身上挠了几下，那条小贼狗张开嘴，身体一抖一抖，好像笑声是它发出来的。

过了半个时辰，有个小孩进了盛银织坊。她虽然没戴面纱，也没有跟那几个一起，不过走路样子和买地的小丫很像呢。

程宗扬笑声戛然而止。

秦桧眼睛一亮：你看得清楚？

有眼睛就能看得到。大笨瓜。

程宗扬对小紫的嘲讽毫不理会，拍案道：好妖！原来她买的织坊就是那家！兔子还不吃窝边呢，她竟然把家门都烧个净！有够歹毒！如果不是我明察秋毫，看端倪，就让那妖瞒过去了！

说着喝斥一声，死丫，你少给我翻白眼。

秦桧道：既然盛银织坊是被那妖买下的，祁兄很可能就在里面。

好！这件重任给你了。那妖起居都讲排场，肯定不会住在织坊。会之，你带两个兄弟，天亮前把老四接出来，找个地方躲几天。

秦桧抱拳应诺，立即出去安排手。

程宗扬盯着小紫，这死丫眼也太毒了。几件不相的事连在一起，竟然让她蒙个八九不离十。他冷笑道：死丫，你不是很吗？想个办法对付那个妖。

你想让那个骚狐狸死呢？还是想让她离开建康？

废话！当然是掉她！

这个好办啊。有一种血蚕蛊，只要沾到皮肤上，她就死得不能再死。

程宗扬神大振，这么歹毒的蛊怎么能用？我警告你，就这一次，以后绝对不允许！喂，怎么用？

小紫笑吟吟道：你救出祁远，她肯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