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玉体轻颤,脸上混杂着无数表
,屈辱、痛楚、难堪、恐惧、妩媚、羞耻……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彷佛一
气就能将自己融化。
那
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
。
隔壁传来一声放肆的大吼,夹杂
子不堪重负的低叫。
卓云君红唇咚嗦片刻,最后勉强挑起唇角,轻声道∶“多谢妈妈……”
“卡”的一声,铁镣锁住,房间陷
黑暗。
小紫笑嘻嘻来到隔壁房间,只见雁儿一脸羞赧地待在床角,秦桧远远待在另一边。虽然隔着好几尺的距离,他表
却做得十足,一脸狰狞又下流的
笑,活像一个刚舔了蜜的
棍,
还在呼呼的喘气。
“那个大笨瓜呢?”
秦桧这才收起
戏的
笑,尴尬地看了雁儿一眼,说道∶“公子看了片刻,方才出去了。”
“哗!”
程宗扬光着膀子站在井栏旁,两手举起木桶将新汲的井水兜
泼下,一边用力甩着
发。
雁儿从门窗都被遮掩的房舍出来,连招呼都没有打,玉脸飞红地低
匆忙离开。
秦桧这会儿已经恢复从容,颔下长须收拾得一丝不
,斯斯文文地朝程宗扬抱拳一揖到底,说道∶“公子。”
程宗扬扔下木桶,笑道∶“会之辛苦了。”
秦桧正容道∶“为公子办事是属下职分所在,怎敢言苦?”
程宗扬大笑道∶“得了吧,刚才你那德
活像刚偷了
的黄鼠狼。这会儿一脸正经的,还不如刚才看起来可亲呢。”
秦桧也露出笑容,说道∶“若非公子
见,属下还不知道自己颇有些当坏蛋的天分呢。”
程宗扬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引得秦桧莫名其妙。
程宗扬浑身是水走来,拍了拍秦桧的肩膀,感叹道∶“会之兄,你这话说得太有历史感了。咳咳,没什么事了,你歇着去吧。”
小紫靠在门边,撇了撇柔艳的小嘴∶“大笨瓜!”
程宗扬悻悻然拧
衣服。家里放着五个
,只要一个手势至少有三个肯乖乖陪自己上床,这样优厚的条件,自己还要靠冲冷水澡来泄火,被她说句大笨瓜一点都不冤枉,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小紫看他气恼的样子,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笑意,又说了句∶“大笨瓜!”
程宗扬气道∶“死丫
,你有完没完?再罗嗦,当心我拿你泄火!”
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冷哼一声,摆出主
的架子板起脸道∶“你给她
子上用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焚
膏吧?”
“焚
膏好难制呢。这是天
酥,用蛤蚣尾培炼再加一点药酒。她浸了一夜,药效至少持续三天。只要摸摸
子她就浑身酥软,像
一样又骚又媚,还会
出来呢。大笨瓜。”
“我智商一百二!”
程宗扬不满地说道∶“你见过智商一百二的笨蛋吗?你再敢污辱我的智力水准,小心我跟你翻脸。”
“智商?”
小紫好奇地说∶“是你买的吗?”
“测的!傻瓜。”
程宗扬指了指脑袋,“我智力超过平均线
,天下只有百分之二十的
比我聪明!”
“测的吗?小紫有多少?”
程宗扬面颊抽动一下,这死丫
的智商打个七折可能还比自己高出那么一点点。
“少罗嗦。”
小紫撇了撇嘴,“大笨瓜,这样冲凉小心
火逆行,阳亢易虚。”
程宗扬稀奇地说道∶“我没听错吧?你是在关心我?不可能啊,你这死丫
不得我倒霉呢,没错!你肚子里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
小紫白了他一眼∶“那贱
已经服软了,你就是用了她,她也不会反抗。想好了,要不要来?”
这是个圈套,慎重慎重。程宗扬一边告诫自己,一边冷哼一声,“无知!本主
今晚有事要办,洗个澡好养
蓄锐,你懂什么!”
小紫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可怜的大笨瓜……小紫只好自己先用了。”
“等等!”
这死丫
不会把卓贱
用成渣吧?“你要怎么用?”
小紫瞬了瞬眼睛∶“当然是教她怎么接客了。”
“
!这你也能教?”
程宗扬嘲笑道∶“死丫
,看不出你接客的经验也很丰富啊。”
说着程宗扬连忙抬脚后退,躲开她踢来的木屐。可惜仓促之间忘了身后的井栏,一个后仰栽了进去。
“程兄的易容术果然高明!”
萧遥逸惊叹道∶“额
这块血肿,怎么看都像真的!”
程宗扬悻悻道∶“死狐狸,你想笑就笑吧。我就是撞的!怎么了!”
“哈哈!”
萧遥逸禁不住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