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姐吃力地摇摇，佐藤放开手吩咐：“放下来！”

两个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来，架到一个木台子前让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经被鞭子抽零碎了，几乎半着血淋淋的上身。鬼子们把她的双臂扭到身后铐死，推着她紧靠木台，将她那一对红肿的房拿上来平放在台子上。

佐藤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捏住一个拎起一个肥大的房威胁说：“你快说，否则让你吃苦！”

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佐藤的手指间出现了一根寸把长的钢针，他将针尖对准中心的眼刺了一下，大姐浑身一震。“说不说？”

大姐轻轻摇摇，佐藤一咬牙，一手按住那只房，一手用力，闪着寒光的钢针刺进了大姐柔的房。杨大姐的肩在颤抖，脸被垂下的发遮住看不到她的表，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是个，是个怀孕5个月的孕，又粗又长的钢针刺进最敏感、最脆弱的房，这要有

多大的毅力才能挺住啊。寸把长的钢针几乎全部刺了进去，殷红的血顺着已变成紫色的流了出来，在台子上象条蚯蚓一样慢慢地向前爬行。佐藤一把抓住大姐的短发，拉起她的脸问：“说不说？”

大姐紧咬着嘴唇摇摇。

佐藤气的狠狠摔下大姐的，抓起她的另一只房，又起一根钢针。这次他一边刺一边拧，一边不停地问。大姐一声不吭，但看的出她肩和后背的肌一阵阵抽搐，她疼啊！第二根钢针也全部刺进了大姐的房，她仍一字不吐。

佐藤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从屋角抄起一根木滚子，那滚子有小臂粗细，二尺多长，象一根大号的擀面杖。他用滚子压住大姐肿胀的房大声吼道：“快说，不说把它压碎！”

大姐吃力地摇摇。

佐藤气呼呼地把手向下一劈，两个鬼子一抓住滚子的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滚子上，一点点地将滚子向前滚去。大姐的房马上就变了形，象一团软面团一样挤在台子和滚子中间，根部被压成了扁片，部则被挤的象个紫红色的皮球。血从被钢针刺穿的窜了出来，出老远。

杨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惨叫了起来，拼命地左右摇摆。滚子无地向前碾压，压到着钢针的处还有意拧了两下。大姐的一垂，又昏了过去。一桶凉水再把大姐浇醒，佐藤继续问大姐，见她仍不说，又用滚子碾了一遍，大姐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鬼子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架起她送回了牢房。

大姐被两个鬼子架着，昏迷不醒，胸前两个刚才还高耸挺秀的房变得象两个染了血的布袋一样耷拉着，上两根钢针的针鼻还狰狞地闪着寒光。

他们“噗通”一声把杨大姐扔进屋里，姐妹们都挪过去，急切地呼唤着她。

看着昏迷不醒的大姐，姐妹们都哭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哨声，鬼子们开晚饭了。这时牢房的门开了，进来一群鬼子，抬着半蓝黑乎乎的粮，放在了牢房的地上。鬼子们一一将我们铐在背后的手打开，重新铐在前面，吆喝着让我们吃饭。与此同时，领的鬼子在我们中间慢慢踱着，审视着每个的面孔。忽然他指指我，两个鬼子上来把我架了起来。

我心中一惊：难道鬼子要审我？为什么？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后我才发现，被带出来的不仅我一个，还有廖卿、孟颍、邵雯和另外一个小姑娘。

我们被带到审讯室另一的一间小屋，里面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热气

腾腾的白面馒，还有两盘菜。鬼子让我和孟颍坐在一条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一条凳子，命我们吃饭，两个鬼子各坐了桌子的一面，面对面地监视着我们。

我有点糊涂了，鬼子为什么把我们四单独提出来，为什么给我们开小灶？

难道要收买我们吗。

被鬼子们整整折腾了一天，我们确实又累又饿，顾不得多想，顾不得那两双色迷迷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赤的身体，我们抓起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吃了两，无意中忽然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里伊藤审我的小审讯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一整天没见到她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向隔壁望去，墙上刚好有一扇窗户，能看见隔壁的形。

我吃惊地发现，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体靠着一根柱子，两腿平伸，两臂张开被捆在一根粗木杠上。她显然已被敌刑讯了很久，发散，脸色灰白，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迹，上身湿漉漉的，衣服也了几处。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着馒呆呆地望着她。

这时一群酒足饭饱的鬼子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那个险残的伊藤。他们径直走进了小审讯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发大声地问：“沈小姐，想好了没有，你们在保定城里的37号报员到底是谁？”

沈茗睁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