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吐为快的冲动。轻抚玲子的发，轻声说：“玲子，你把柳姨当朋友呢，还是当亲呢？”

玲子回答道：“即使亲，也是朋友，你知道吗柳姨，小时候我就和你亲，有种对妈妈的感，同时有什么话都想对你说，有种信任和依赖的感觉，尤其现在，更有我们间才能倾诉和聆听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年龄和各种关系的限制，柳姨你呢？”

柳絮点了点说：“我也是，那你告诉我，你对我和你爸爸的事怎么看。还有你对你李叔在处理我和你爸爸的事的做法怎么看，我心里很，想听听你的观点，有些话姨说不出，也没脸说，更没可说，毕竟你是军哥的儿。”

玲子认真的对柳絮说：“柳姨，请你把我当成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和任何都没关系，我也把你当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好吗？那你告诉我你和爸爸，不是军哥在一起的感觉告诉我，我想听柳姨的实话。”

柳絮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好吧，玲子，我和你爸爸，不，是军哥发生的事，理和道德上，很后悔，很内疚，很对不起丈夫，可体和神上，我不后悔，军哥带给我体的快感和神上的愉悦，是前所未有的，那种感觉是语言无法形容的，不是简单的做，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也，也真的说不出。”

玲子接过柳絮的话说：“是一种超越做的感觉对吗？是一种原始的，内心处的欲望发，是的另一种表达，是和丈夫间不能获取的，也是无法获取的心里最层的需要，是天生的渴求，就是，就是，就是感觉你被爸爸，不，是军哥征服，或者男征服的感觉，抛开道德伦理的束缚，是，是，是感觉被，被军哥了对吗？”

柳絮身体一激灵，紧咬嘴唇，脸色通红，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嗯，是，是感觉被了。”

说完身体一下像散架一样，一种解脱的感觉。“玲子，你会笑话和瞧不起我吗？”

玲子的脸也红了，坚定的说：“柳姨，不会的，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这很正常。柳姨，从生物进化的角度讲，雌为延续后代，他们会寻求和最强壮的雄配，已获得最好的基因，甚至有的会和不同的雄配，已获得最优的子受孕。我们类的进化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们多了思维方式和文化教育，这些教育使得我们都被各种道德伦理约束而把最原始的欲望压抑在心里。多了感，才有做一说。这个字很多都不敢说，也很难听，更让羞于说出。脱下虚伪的外衣，哪个不被男，哪个男不想。柳姨，你不用自责，更不必为此纠结，你和李叔是意切，但是你们之间是压制了欲，这不代表你不李叔了，所以你们一起是做。你和军哥是欲大于，你们之间自然就是，就是，就是。柳姨，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年龄，按理都不应该这么说，尤其这种字眼更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但我也是，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间的对话。”

柳絮的心变得轻松很多，对玲子说：“玲子，这是我们间的谈话，也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能如此理解，我很欣慰，姨和你说出来感觉好轻松。其实我心里真正放不下的是你李叔，你能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