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九章

托于我的身上，可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沦落为父亲的，从那时起，我就渴望父，渴望间真正的感，直到我第一次见了你。”她转过脸看着左部长，“你知道，我那时就想，就想让你抱在怀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左部长，“我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儿应该得到的，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结合，虽然她是我的儿，可我更知道你们男的世界。”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

左部长难为地看着她，“玫儿，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儿，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叫肖玫，我就

想起你，才有了见见你的冲动。”

“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错，爸，只要你真心对她，玫儿知足了。”

“好闺，爸对不起你。”左部长真诚的眼光足以打动世间的一切。

肖玫看着他，充满地说，“爸，男在一起，只为一份欢乐，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并不是因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和我都有着血缘关系，才彼此产生了距离，只要你喜欢，玫儿愿意和她一起――”

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左部长没想到肖玫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玲玲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玫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

“坏爸――”肖玫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

“玫儿，”左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

肖玫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

“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

“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也是你的，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是茶壶，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

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特有的关怀和抚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

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

伯不知道――”

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凌厉的目光直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我妈真的是你的儿？”

左部长难为地点了点，身为父亲却和儿做着暧昧的事，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之间不可能有着男之间的感，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更亲密、更相。”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