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六章

衣。

陆子月就慌忙地扶起母亲的身子，帮她脱下上衣，就在两抱持着抽下李柔倩的裤子时，李柔倩身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畜生！”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恨恨地骂了一句，骂的陆子月颤抖着，不知所措地躲在一边。

“妈，谁是畜生？”他把手按在李柔倩的胸脯上，轻柔地按着。

“大青那个畜生――他和――”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她到现在还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子荣，我不想活了。”

“妈――妈――”陆子荣抱着她，低下柔声哄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宜让她冲动，更不能刺激她。

“大青和子月――呜――呜――”李柔倩伤心地哭起来。

“他和子月怎么了？”陆子荣明知故问地，在母亲雪白的胸脯上抚摸着，陆子月躲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妈进去，看见她――子荣――”她呜咽着说不下去。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亲的下，看着她的眼睛。

“那畜生肯定和她勾搭上了。”她细声细气地对着儿子。陆子月听到这里，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说。”陆子荣又又怜地看着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子月的――”李柔倩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无助，“他在她的上刻了字，还说子月是大青的。”

一切都明了了，陆子荣长舒了一气。

“荣儿――”李柔倩搂住了陆子荣的脖子，身子往上动了动，陆子荣就势低下，吻住了母亲。

陆子月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母子二，那天只听得他们两调，就是不敢相信他们真会作出那样的事，可今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家并不仅仅是自己伦，母亲和弟弟同样红杏出墙。

“荣儿――荣儿―”李柔倩气息急促地，“妈难受，难受。”

陆子荣将舌尖探进母亲的腔，勾着她的舌，“柔柔，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大青，儿子白疼你一场。”他旋转着李柔倩的，将她雪白的胸脯揉搓着。

“荣儿――你――”李柔倩将腿盘上陆子荣，“妈不是在乎他，妈是恨子月，子月不争气，她竟然把身子给了那畜生。”

“货，你的身子又给了谁？”陆子荣说着，停住了接吻，眼睛盯着李柔倩。

说的李柔倩将羞涩地窝进他的怀里，“死，娘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

陆子荣就把手伸向李柔倩的腿间，触摸着那硕大的器，陆子月吃惊地看着这一切，陆子荣的手竟然一边搓着母亲的蒂，一边进她的道。

“那大青和子月也有可原――”他扳过她的脸，亲吻着。

“你坏，你也欺负我。”李柔倩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负你，那大青为什么不可以欺负子月？”他对母亲的霸道有点生气。

“我就是看不的他在她的上刻字。”李柔倩争辨着。

“赶明儿我也在你的上刻。”他撮起母亲的唇，撕拉着。

“坏东西，和你爹一个贼。”李柔倩随骂道。

“能不一样吗？我爹喜欢子月，我喜欢娘你。再说儿子和他都是你里的常客。”

“不来了，不来了。”李柔倩对着儿子耍起小子，想象着他们父子在她那里进出着。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他说着地扣进去，在里面掘着，掘得李柔倩滚动着身子缠上他。

“娘，只要两相悦，非要管他什么？陆大青能在子月的那里刻上字，说明他放不下她，把她当来。子月让他刻，说明她愿意，她们都是成年了，有权支配自己的。你不喜欢我爸，难道还要别都不去碰他？”

“我――”李柔倩被说的张结舌，想想又似乎是这么回事。

“就是你，不也寂寞难耐？”陆子荣企图说服母亲接受陆子

月的现实。

“妈才不是寂寞――妈――”李柔倩怕儿子说她为了发泄欲，就竭力想表白。

“我知道，柔儿。”陆子荣在她的体内掘动着，“你喜欢儿子――”李柔倩听了，就又羞又臊地看着他，“儿子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就上床表达了。可我们是母子，你的这个，本不应该向儿子展示。”

“妈――”李柔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大青和月儿两偷偷地相，管你什么事？你要是那么在乎，说明你的心根本不在儿子身上。”李柔倩听到这里，就想辩解，却被陆子荣制止了。“他们两喜欢，他就是在她的上刻个天花又碍你什么事？”

李柔倩被说的有点放开了。不觉开怀笑起来，搂着他，轻轻吻上，“荣儿，明天你也给娘刻上一个。”

“嗯，明天我就在你那里刻上：这是陆子荣的。”说着扳起李柔倩的，按在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