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古神血族

但面对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攻袭，他们的阵脚大，难以寻求点的防卫，因此几乎防不胜防，顷刻间败势已呈。

“和进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没有目标。”

古藤说着，转身搂炼娇怀道：“炼礴只会说我的好话，以后你跟着我将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战争没有公正和承诺；在战争中坚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诺的，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战争面临的都是这样的结果：胜者对败者的支配，如果我失败，我以及我的一切将由别支配，你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炼娇摇摇，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恼你，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好……”

古藤把伞给她，把她横抱在胸，转身看着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静如死湖般的脸面不见半丝绪波动。

“不管我对别如何，但对我的一直很好，是吧？”

“嗯，还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着，别在我背后说些无谓的风凉话。”

古藤低首吻她湿润的眼睫，抬首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神自若地道：“领兵者在乎的是战斗胜败，而不是过程的善恶。我从小杀、从小领兵、从小狱。我的生活阐明我不是一个善良而正直的。世间没有谁是一直邪恶的，也没有谁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清善恶，但任何名利争斗涉及的不是善恶，而是立场和利益。阳光虽是照在冷风中，也让我感觉不舒服，我想快些进屋里喝茶。”

炼娇不回语，她凝望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我们上尉之所以令我们敬佩，是因为他以孩童的躯体固守一颗”立于刀尖前而不颤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也不会表现出恐慌。”

此时此刻，她明白父亲说的话。这个看似弱势的男孩竟然在此种时刻把她抱拥在怀，是何等嚣张的行为啊！

也许从古到今，总有些将领在战争中谈笑风生、把酒拥美，可是那些传说都与她无关。与她相关的只是这一次传说，是关于她和古藤的。

突然间，她心中那点卑微消失，从而生出面对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等贵族之的勇气……

攻此种没有防御工事的府宅并非难事，因此乌罗亥率领士兵很快突宅门，杀宅堂里。在此时听得乌罗亥几声痛嚎，便见他以及一众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飞出来。随之出现的是一群娘子军，劲装待发的里加尔八位妻妾。

“古藤，你欺太甚！”

立于诸身前的不是里加尔的妻子，而是里加尔的六妾丹丽艾？沙鲁蒙特。

乌罗亥从地上爬起，吐出几鲜血，持刀警觉地守在古藤身前道：“上尉，那婆娘很强，一掌就把我们轰出来。我们调查过里加尔的妻妾，只有她的底细无法摸清，没想到她如此难缠！”

“她再难缠也是独力难撑。”

古藤放下炼娇，接过蓝伞走前两步道：“默尔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问她些事。”

“事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默尔拉重申她的请求，扛着巨斧走向丹丽艾。却见丹丽艾脸色略惊，冲着古藤叫喊：“古藤，你这懦夫敢和我单挑吗？”

古藤转脸向兰若幽，笑道：“她说的都是废话。打仗又不是打架，谁执着单挑这回事？”

“嗯嗯！”

兰若幽点，开心地支持：“幽幽也觉得好男不跟斗，才显出主的风度。”

乌罗亥言问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

高吗？”

古藤回道：“看不出，我猜应该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尔拉在场，要拖死她得牺牲很多士兵的命。”

炼娇疑惑地道：“丹丽艾夫为何穿着如此宽大的铜铠？跟她的娇小好不搭己……一酉”诸三5谈当中，默尔拉已与丹丽艾手。

里加尔的其余妻妾也加战斗，欲图突围而逃，却被前仆后继的士兵阻挡去路。

原以为四限血魄的默尔拉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丹丽艾，然而几十个回合过去，丹丽艾愈战愈勇。偏偏默尔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制，一时拿她不下。最令惊讶的是，以蛮力著称的牛角战士的重斧多次被丹丽艾这娇弱的双腕挡下。

丹丽艾没有携带武器，显然不是器械血斗士，却不像肌骨血斗士……她的闪避之快使得默尔拉好几次压倒的攻击落空。

默尔拉久战不捷失去耐，血魄抖震、披风扬。在丹丽艾的一次退闪当中，左手巨斧掷砸过去。预测到丹丽艾的闪避方位，庞大身躯往左前，恰巧攻到丹丽艾的面前，右斧朝丹丽艾的面额抡劈下去。惊得丹丽艾不躲反攻，娇小的身体钻向默尔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挥向默尔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轰向默尔拉的下颔……

默尔拉似乎料到丹丽艾的杀招，左手瞬间抓住丹丽艾的右臂。在丹丽艾的掌刀触碰到右腕之际，她把丹丽艾扯向左边，右斧回抡而落，劈往丹丽艾的左肩。

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