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怂恿犯罪

天楚当然不会，他只是要用看手相来查看张县丞指甲留有林思的皮肤残片。\www.ltx_sd^z.x^yz>lt\xsdz.com.com是很相信面相之说的。如果自己所说与事实相符，往往能让真凶以为真是面相泄露了天机，而坦白认罪。

张县丞忐忑不安抬起手，孟天楚仔细检查了张县丞的指甲缝，缝里有一些黑泥，这说明他并没有对指甲进行过清洗，经过仔细检查，并没有发现皮肤残片。

孟天楚有些失望，如果没有皮肤残片的支持，仅仅靠血型和张县丞说漏了嘴的那句话，还不能作出张县丞就是真凶的结论，怎么办？

他脑海中思绪电闪如飞，脸上却不表露出来，现在只能诈他一诈，将他手掌翻来覆去看了个遍，这才冷冷说道：“张大，根据你的手相来看，可以肯定，林思体内的就是你留下的，你还有何话说？”

张县丞大惊失色：“不不！不是我，我在外面等着，又没进房去，怎么可能……”刚说到这里，张县丞话语嘎然而止，因为他猛然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只不过，他发现的太晚了，因为他看见了孟天楚和蔡知县讥讽的目光。

蔡知县冷声道：“你在外面等着又没进房去？张大，这么说来，还有和你一起去的新房，对吧？这是谁？”

张县丞额已经开始冒汗，不知该如何作答。

蔡知县弹了弹衣袍，好整以暇道：“张大刚才已经自己承认到过新房，参与对林思的先后杀，如果你现在不能待出同伙，本官只能派捕快将你送到知府柯柯大那里，让他亲自来审了。”

这用来审讯的新房里除了蔡知县、孟天楚之外，还有捕王译、捕快宋祥羽等，张县丞所说的话，那么多听到，赖也赖不掉的了。送到知府大那里，那可就全完了，只得牙根一咬，垂道：“这件事……是……是书吏李虫儿的，与卑职无关啊。”

“究竟怎么回事，从实说来！”

“是，昨天晚上，卑职酒醉，李虫儿搀扶卑职上茅房，回来的路上，李虫儿建议去听听新房墙根，卑职心想，听新房墙根也是民俗，倒也无伤大雅，酒醉之下就跟着他去了。lt\xsdz.com.com到了新房，意外发现房门开着，里面黑古隆冬的，能听到里面有打呼噜，声音很大，想必是袁铁河，卑职说他们已经睡了，听不成了，咱们走吧，可李虫儿说他进去看看，看一眼就走。卑职只得由着他……”

蔡知县道：“你身为朝廷命官，居然伙同下属书吏这龌龊勾当，哼！你先接着往下说！”

“卑职一时糊涂，当真该死。lтｘＳb a @ ｇＭAil.c〇ｍ”张县丞脸色惨白，哆嗦着续道：“卑职见李虫儿悄悄进了房里，半晌没有出来，便到窗户外，发现窗户纸上有被捅的窟窿，往里一看，隐隐约约看见床上有李虫儿正从床尾爬下来，蹑手蹑脚出了房门。卑职忙回到院门等他，他过来之后，神很是慌张，卑职也不好多问，便一起回去了。”

蔡知县冷冷道：“张大既然看见李虫儿偷家媳，这已经超越了偷听新房墙根的范畴了，已经不是什么民俗，而是犯罪了，张大当时为何不出声阻止？事后为何不举报？”

张县丞忙道：“卑职只是看见他从床上爬下来，具体他是否偷家媳，卑职的确没有看见。”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将林思先后杀的？”

“卑职是根据他从新床上爬下来，肯定是偷的勾当去了，今天又知道林思死了，故此推测先后杀的。”

蔡知县在椅子扶手上重重拍了一掌：“你既然已经估计到，为何不检举揭发！”

“卑职……卑职糊涂……”

孟天楚在一旁冷笑道：“你不是糊涂，你是狡猾得很！李虫儿趁酒兴提出新房偷窥，这是风俗允许的，却又能借此损毁袁主簿的声誉，当然正和你意，你跟着去只是想如果被袁铁河他们发现了，正好瞧个热闹，没想到袁铁河喝醉了呼呼大睡，偷听不成，而李虫儿见你堂堂县丞不阻止反而紧跟着，这心贼胆也就更大了，最终进新房偷，对此你不是不知道，而是放任自流，指望着李虫儿被袁铁河发现，你好瞧热闹，借此损害袁主簿的声誉，结果袁铁河烂醉如泥没有发觉，等到李虫儿出来之后，你的如意算盘没了。鄙说得没错吧？”

张县丞脸色惨白，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身子都在簌簌发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孟天楚顿了顿，接着续道：“要是李虫儿当时被抓住，这是你最希望的，那样你就可以看热闹了，袁主簿也就颜面扫地了，就算李虫儿揭发你与他一起来的，这是一对一的供，你抵死不认却也拿你没法。但是，当时不被发现，那事后你就无法声张了，更不能事后检举，否则究下来，你这检举就作茧自缚，跑不了纵容他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