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异地相恋

脊梁，脸对脸地说着悄悄话。

“看不出来你这小鬼，平装做一付道貌岸然的模样，起这事来一点也不含糊！把我的骨都弄酥了。看来那次花十万元来救我，真是别有用心的了。”她打趣地说。““天地良心，谁不知道你是一支带刺的玫瑰，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

“我是‘三不管’的母夜叉呀！你不怕我找几个把你给废了！”

“你真想谋杀亲夫啊！”

“哈，哈！嘻，嘻！”

一九三五年七月二十五自从上次的《西山尼》获

得成功以后，我信心大增，替娇娇写剧本也上了瘾，半年光景就写了不下十几个。这次我又为她带来了几个：《孔雀胆》：某富家小姐，家道中落，父母临终前，修书一封，命其携带信物投奔指腹为婚的夫家完婚，不料中途被丫鬟小莲用毒药孔雀胆害死，盗得书信、信物，冒名顶替，做了阔夫。若年后，被原府中家丁发现，告官纠之，将小莲斩首。

《风云梦》：宰相之刘丽萍，依仗权势，飞扬跋扈，滥施威，虐杀无辜，引起百姓愤怒。但朝中大小官吏或畏惧、或献媚、或包庇，以至长期逍遥法外。后遇清官刘大，不畏强权、秉公办案。终将刘丽萍斩首。

《斩驼龙》：贫苦出身的姑娘阿惠，为生活所迫，遭贩子拐卖，沦为。后为一江洋大盗看中，收为压寨夫，号称驼龙，打家劫舍，专与官府为敌。官恨之，派大军围剿，后捕获，凌迟处决。

《仇》：贼秦九娘，容貌俊美，武艺高强，却柔似水。一次偶然邂逅一翩翩青年，突然萌发真，堕热恋之中，不能自拔。然此正是官府为诱捕她而派出之捕快，致遭擒获，问斩。

《壁隙有光》：财主儿媳秀姑为恶、。为霸占家产，买通丫鬟，谋杀亲夫，毒死公爹。又杀灭害死丫鬟。自以为做得隐秘，奈密谋时壁隙有光，被偷听，告官，将秀姑凌迟处死。

其实这种剧本并不难写，因为主题很明确，就是要把一个或几个美貌佳残忍地杀掉。关键是要找一个杀她的理由，即要编一个节跌宕、生动刺激的故事。这对我来说并不费难，从小我就看古典小说，其中、盗匪徒、尼不乏其，随手粘一个来，赋予她一个恶毒的或柔弱可怜的格，再加上一个强壮健美的或苗条细的外貌，描写刻画一番就成了一个剧本。我虽不是一个专业的剧作家，但凭我的聪明才智，确为娇娇及她的戏班子增色不少。

但是，‘三不管’附近的居民以及敢于到这个地区来观戏的，多是流氓打手、烟鬼赌徒、嫖客、流艺、小摊小贩，他们的文化水准低，对戏剧的文学及艺术要求不高，对故事的节并不重视。他们是为了寻求刺激，满足欲而来的，往往在戏的前半段观众寥寥无几，待到要杀了，呼啦进来了一大帮。因此剧团为了增加票房的收，每一个戏都把最后刑场的一幕作为重点和高来安排。可是在表现手法上却又是总是那么的千篇一律、软弱无力。虽然制作了许多真的道具，但每一次也不外乎是把犯剥光了游街，

割、开膛、断肢、砍。看第一次、第二次还有点刺激，看多了就没有意思了。因此怎样开发这方面的资源，就成为我和于红娇在这个暑假中的主要任务。

我们首选的工程是：骑木驴游街，虽然好多剧本上都写到：犯在凌迟前要骑木驴游街，但还没有一次在舞台上正面出现过。为了推陈出新，有所创造，我和娇娇首先就选择了这个课题进行研究。

其实，自从那天我俩初尝禁果之后，我们每天都要作几次，她曾明确地告诉我：每当在戏台上被绳捆索绑、押解游街、或赤行刑时，她的身体都会出现一种异样的冲动，产生出渴望和期盼与男的心，并坦白地告诉我还流出了水。我才知道她也是一个资的冰恋好者。因此我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有几次我是把她绑起来的，有几次则是在一个规定的戏剧节中，她当然饰的是死囚，我则分别扮着官吏、衙役、刽子手等，在处死她之前把她给“强”了。每当此时，我俩的快感和欲念都会发挥到极致，达到欢乐的颠峰。这个骑木驴的实验，也是她主动提出来并要以身试法的。

最初，我们仿照小说书上描写的那样去做。那一天，娇娇没戏，清早起来，我找来工具，制造了一个木驴，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一个方木凳上面垂直钉了一根一尺来长的圆木杵。然后把尚在睡梦中的娇娇从床上拖起来，由于昨夜我俩在床上的热奔放，以至现在她还是一个赤的身子，我突然发觉她的两只房最近在我的关怀和抚育下，变得丰满和挺拔了许多，不由得一阵冲动，顺手拿过一条绳子，把她捆了起来。这种游戏我们玩过多次，她也不反抗，我也很熟练。把绳子绕过脖子，穿过腋下，在两只手臂上缠了几圈，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捆紧了，打个死结，就算完活。看得出来她那睡眼惺忪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红晕和微笑，我一把除去了她贴身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