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吧，这就是我需要的舞台！

……

红树林有在惬意地散步；莲花山下孩子们在地上愉快地放风筝；仙湖的弘法寺里有跪在菩萨面前虔诚地祈祷（就是不知道菩萨们忙不忙得过来）；南大道上有因找不到工作掩面而泣；五星级酒店里有高级承包下套间，傍晚时分坐在酒

店的大堂勾引有钱的客；每个彩票点都有大堆的买彩票，怀抱一夜富之梦乐滋滋地离去；高档住宅区能听到男叫骂和打碎碗碟的声音；廉价的铁皮房子里一家四挤在一张板床上对着用一百块钱买来的旧电视里的彩节目乐呵呵地笑；月薪两万的高级白领为这个月的房租和车子按揭发愁；公园里可单纯的打工妹因为男友送她一只漂亮的发夹而幸福得低下；一个一连好几天都坐在广告牌下认真研究自己囊的神病男被警察塞进装乞丐的大货车送到别的城市，没过多久，又有看到他坐在广告牌下，还在研究他那耷拉松驰且脏得一塌糊涂的囊。

吴崇良看着刘雪婷不管不顾自己的笨重身子，一刻不放松地守候在范之勋的病床前，突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便想到了那个神病男。

“雪婷碰到范之勋这种男算完蛋了！”吴崇良走出医院大门摇摇对罗语烟和潘渊说。几个相视苦笑，突然罗语烟像想起什么似的叫住小光：“哎，小光，你和雪婷是朋友吧？你电话号码多少？我记一下。”何韵目瞪呆地看着小光在罗语烟的手机上按他自己的手机号码。

吴崇良看着潘渊那张灰蒙蒙沉沉的脸，说道：“走走？”

“走走吧！”潘渊苦笑一下说。

“你也该考虑自己的事了。”吴崇良轻描淡写地说。

“不说这事不说这事，你那公司怎么样了？”潘渊顾左右而言其他。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还行吧，一生就一个命啊，真老了。年轻的时候不信命，到这年纪却信了。我知道我这毛病，就有点小聪明，成不了大器。你太痴缠于感，你要是能从感里挣脱出来，比我出息大多了，我可听我一个朋友说你在业界已小有名气啊，前段时间帮你们公司在国内打了个大胜仗，那可是令许多大公司刮目相看的呀。”吴崇良狠狠地把烟抽一，把烟扔进路边的垃圾箱里。

“工作的事，倒还是比较得心应手，感的事嘛，唉，谁都有自己挣不脱的枷锁。你呢？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你正儿八经地谈次恋。”潘渊说。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我可没兴趣花太多时间在身上。老同学，听说了没有？感的最好境界就是跟同一个‘谈谈，做做’，可是我在圳，既能时不时地谈谈，又能时不时地做做，就是没法在同一个身上实践啊！哈哈，老同学，你一直还停留在谈谈的阶段吧？我劝你也可以和我一样，身体和心理分开进行，子会好过很多。雪婷这个是个距离主

义者，你恐怕不太适合她啊！”吴崇良边说边从包里摸出正被呼叫的手机，看了看号码，接了。

潘渊抱着双臂看他打电话。

“陪不陪你买鞋跟有什么关系？”吴崇良挂电话时最后一句话说。

潘渊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吴崇良哭笑不得地说：“新认识的一个大连孩子，长得倒挺可的，也颇有几分姿色，看起来蛮喜欢我的，可是大的事就上升到不的高度，这不，她在逛茂业百货看上了一双百丽的装皮鞋，我说叫她喜欢就买下来，回去我给她报销，她偏要我现在就赶去茂业陪她把鞋买下来，不然就是不在乎她，就是不她，就要跟我分手，你说这跟有什么关系？真是神经病，唉！”

潘渊问：“年纪不大吧？”

吴崇良认真地想了想：“二十一？也许二十二岁吧，不清楚，现在的孩子，真是搞不懂。不管她了。”

潘渊有感触地笑道：“是啊！真是搞不懂，以前说是五年一代沟，后来成了三年一代沟，现在呀，家都说一年一代沟了。你看很多那些十几二十来岁的小毛孩子，穿得奇形怪状，有的哈有的哈韩，耳朵边上像马蜂窝似的钻一溜耳，肚脐眼上纹各种花纹，去酒吧非要喝到hh，发染得五彩缤纷，说你像说吃饭一样轻松平常，大街上就敢讨论避孕套的尺寸花样。我们财务部总监的小朋友有一次陪他吃饭，两亲热得旁都不好意思，晚上几个碰到她和另外一个男坐在马路上亲吻，跟世纪绝恋似的，见到我们同事居然若无其事地说：‘这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新男朋友！’那叫一个洒脱自在，真是服了。”

“嘿嘿，说得是啊，不服不行。就咱们这些半老不的东西，上不天下不着地地活着，既不像五六十年代的许多一样死心塌地把当信仰，又不能像八十年代的许多一样把当玩具和游戏，注定只能这样不尴不尬地耗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