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有像晨那样娇红着脸转过身嗔斥我让我把门关上，也没有像雁那样回身瞅我让我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动作慢慢慌，几次差点切着手，我不由心里一暖，微微笑起来，孩红着脸无措的样子真的很美。

孩的手艺很不错，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学会的，餐桌上，两个默默吃着饭。

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也知道，我脑子被打过，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孩停下筷子，看着我，点点。我小心着又说：“嗯，是这样，我忘了咱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嗯，那个，我们作过么？”

孩低了，过了会儿，又摇摇。

我一，又问：“你的处膜应该还在吧？”又觉问的太露，太无耻，忙纠正说：“我意思是你没有过男吧？”

孩脸更红，又摇摇。

我下面硬了起来，也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由于孩含羞的脸，孩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国绝大部分无聊男一样，我的处绪也特别的重，也同大多数男一样的无耻，不管自己有多少，总希望自己能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

我着

嘴，盯着孩。孩抬看我，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忙又低了，说：“今天不行。”又解释说：“我来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说：“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惊讶，你这样漂亮的孩子，大学时没往过男朋友么？”

孩不说话。

吃过饭，我跟着孩来到她房间，并排坐在床上，闻着孩身上的少气息，我端详着四下。孩忽的说：“我同学说也可以用嘴的。”我愣了一下，看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仍隆着的裆部，问：“你含过么？”孩摇摇，红着脸，细声说：“我可以学。”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这样一起坐会儿也挺好。”

我不再吭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孩直直的坐在我一边，我伸出手让孩靠到我身上，看着孩娇羞欲滴的模样，忽的想到大学刚刚往时候的晨，也是这样一副羞怯模样，不由湿了眼。

“你不用给我找这么好的地方住的。”孩轻轻的说。

我不吭声。

“我同学说她跟你非亲非故的，说能不能多多少少你些房租。”

“嗯？”脑子里映着孩那同学长到要触着的辫子，我想了想说：“她想的话，就给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着办。”

孩不再说话，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着窗外，发着呆，想着初见时孩被雨打透的笑脸，那种透着几分凄凉的美，让不忍直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却没心欣赏，不觉有些遗憾。低再看孩，见她霍的低了，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动，忍不住俯身去亲她的小嘴，孩没躲，僵着身子任我吻着，过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我一呆，问：“你以前没接过吻？”孩点点，想了想又摇摇，说：“没。”

我把孩抱在怀里，也不怀疑孩有骗自己的可能，一时有些感慨，不知到了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孩子还有几个。

从孩公寓出来，开车往家赶的路上，脑子里触着孩的样子，又触起晨的，静的，雁的，一时有些温馨，又有些落寞，想起书里的那句话：“感的上限是有数的，分得多了，给每个的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