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被轻易地拖到了石林
处。
直到黎明，两个石妖才从石林间出来。
裴语涵仰躺在地上，睁着眼，衣襟敞开，各露出半只娇滴滴的柔
房，她秀发散
，乌云如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捏抓痕迹，下身也是充血红肿不堪，若不是石妖没有
，那此刻她便真正堪称一片狼藉了。
她忽然想起了季易天用六欲鞭鞭打自己时候的场景，他曾说那是调教
所用的鞭子，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效果却更为显著，或者自己在内心本源处是
的么？
就像是那些夹杂在耻辱和痛苦之间难以抹去的快感的一样，她不敢承认，却无法逃避。
裴语涵笼上了自己的衣襟，遮住了衣衫间的风光。晨光和煦，本该涤世间一切嘈杂，可是她心绪百转，依旧糟糟的一片。
她再次想起自己第一次为男
时候的
景，那时候自己百般不从，后来习惯之后便可以自如地跪下为男含
吞，俏舌拨弄。
廉耻的知与不知，是自己的本
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
裴语涵想不明白，也没有力多想。
她忽然想起了遇见林玄言之后的种种，神色怅然，难得地有些生气，她喃喃道：“若你真的是师父的话，那……那世间男，果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啊。居然敢骗我这么久。”
但是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还
不是要来找你啊。”接下来的两天里，裴语涵依旧难逃厄运，那两个石妖如常地会擒住她，对她进行一顿
。海梧城终究是他们的地盘，无论自己藏在哪里都会被他们揪出来。
而其他石妖有的见了之后假装没看到，有的则是也要来
上一脚，将那石
进柔的玉
之中，一直捅得她花心翻出，水直流才不舍地离开。
早晨，那些石妖已经散去，她拖着无力的身躯从地上坐起，伸手揉着自己红肿的下体，轻轻叹息。
耳畔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裴语涵微惊，扭
望去，却见一处石堆被拱起，一个身材瘦小的石妖从中钻了出来，正是自己两天前搭救的那一个。
那只石妖比起两天前身子要大上了许多。裴语涵忽然有个荒诞的念，莫不是这只石妖也是见色起意，狼心狗肺地想来玩弄自己的身子？
那只石妖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它像是用足了力气，显得很是吃力。
最后，在裴语涵有些震惊的目光里，小石妖竟然硬生生地从石堆里拖出了一把剑。
正是羡鱼。
羡鱼剑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般。
裴语涵看着小石妖，忽然笑了，轻声道：“谢谢。”她起身拾起羡鱼剑，下身依旧很是肿痛，行走之间很是不便。
那小石妖欢快地蹦跳了一会。裴语涵对着它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一下它的额。小石妖却一愣，接着飞快地向着石间蹦去，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裴语涵无奈地笑了笑。她拾起羡鱼剑，目光拂过剑刃，瞳孔处照拂着那锋刃寒光。
她看到羡鱼剑的那一瞬间，忽然明白了许多事。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当
对着楚将明的那“摧城一剑”会落空。
原来不是自己实力不济，而是因为羡鱼剑的缘故。此剑早已通灵，很多时候自己剑气的激收发都得依靠剑的态度。
但是那一，自己在巅峰之际斩出了那一剑，羡鱼却不知为何没有给出相应的回应。
她回想起一路的经过。虽然羡鱼也指引着林玄言所在的方向，但那更像是本能，就像是指南针一直指向南方一样。
她忽然想，是不是羡鱼剑自己也不愿意自己去找到林玄言呢？
若真是如此，可这是为什么呢？
裴语涵有些恼意，她忽然用剑锋划
自己的手指，鲜血滴落在剑刃之上。
“虽然我不是你的主，但是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说也该养熟了
吧，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好？”
鲜血滴在剑刃上之后，渐渐被剑所吸收，融
其中。
羡鱼剑又活了过来。它第一眼便见到了裴语涵，然后它似乎是做贼心虚，惊慌失措地想往地底钻。
“你赶跑我就把你融了做成一铁锅。”裴语涵威胁道。
一向对它极好的裴语涵居然说出如此威胁的话，羡鱼战战兢兢，一下子不挣扎了。
“你那天为什么要故意卸力害我输掉？”裴语涵问道。
羡鱼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似乎在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只是有难言之隐。
“你真想便成一锅？”
羡鱼噤若寒蝉，拼命颤鸣，像是求饶。
裴语涵哼了一声，她一下子握住了剑柄。另一只手握住剑刃，自上而下划过，鲜血渗出，涂满了剑锋。
一时间，手中羡鱼如饮甘露剑光大盛，笼罩了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