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当时年少春衫薄

还不是要被我玩几十年，你会永远这么年轻漂亮啊，不知道那里会不会也永远这样……你的眼，你的小，你的小嘴，你的子，你的玉足，你身上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我要在皇殿你，要在清暮宫你，我要在万面前你，我要告诉所有，你是我的专属禁脔。”他自己也知道这番话有些自欺欺，因为他无法获得这绝色美近在咫尺的红丸，而是要将其给一个晚辈。

他的恼火愤怒和不甘全都转化为了欲望，身下有些微软的龙根一挺，再次变得坚硬无比。

陆嘉静看着他欲高涨到癫狂的目光，赤的娇躯刻意地前倾贴了上去，只是她仍然面无表。

而剑宗的小天内，林玄言偷偷眯开一线眼睛，看了一圈确定裴语涵不在附近之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床上鞋子走到了门外，他仅仅一袭单衣，夏风拂过，便是一身清凉。

他看着顶高悬的残月，前尘旧事走马灯般浮现。

他没由来地想起了自己的年少时光。

那时候自己父母尚在

，自己也不过是一户普通家的孩子，不富裕也不贫瘠。直到某一天一个驾驭飞剑的老仙出现在了自家门说要收自己为弟子，父母虽是不舍却仍然喜极而泣。

当时那还是一个很小的宗门，自己进宗门第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一位师姐。

仙家子和俗世子就是大不相同，她裙带飘飘，面容清冷，腰佩长剑，英气。仅仅第一眼他便喜欢得不得了，发誓以后要苦心修炼将来迎娶师姐。

后来呢……

后来很多事他都不记得了。自从真正走上了剑道之后，他的心越来越淡薄，过去同时代的早已作古，甚至连灰尘都没有剩下。

而那位师姐的名字他也早已忘记，师姐最后到底如何了，他也无法想起，而那份曾经浓烈的感也早已被时间冲去。

往事往往都是这样，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只能回忆无法复制。

那些曾经陪伴左右的们，也不过是后来走茶凉的故事。

今夜风月舒朗，天气清和。他想起了更多更多事。恍然一场大梦初醒。

最后白衣少年懒懒地伸展了一下手臂，念起了一段游学时读过的诗句，当时觉得很好，现在也是。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长剑出鞘，白衣少年扣剑而声，剑鸣清越，诵声清朗，丝丝扣。

回想起近两战，诵读之声便更酣畅淋漓。过往自己一北域斩妖，九境化境皆是一剑斩去，那等潇洒出剑都没有这两战这般畅快。

少年且想且吟。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当时年少春衫薄。”少年怔怔重复。念及此处，他忽然笑了，不再扣剑，不再诵读，而是出神地看着月色之下的馨宁城楼，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十五六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