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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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呀……嗯嗯……”

她的手慢慢松开了，让我能抬起。她半躺在后座上抵着门，眼睛闭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我谨慎地把抬高了一点儿，越过座位和仪表盘看了看周围，回又看了看后面的车门。外面的群熙熙攘攘，从他们的汽车里面进进出出，推着购物车，提着购物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没注意到我们，包括走在我们车旁的那些。我很庆幸没有把车停得太近，尽管当时我还有点沮丧因为需要走很远才能回到车上。

我低看着妈妈还分开着的双腿，大腿向两边张开，裙子推到上，蓝色的内裤浸的湿。我把妈妈的腿合上放到前面。她弯起膝盖，费力的撑着坐起，方便我帮她转过来，也许她想要躲进后座里面，所以她的脸始终低垂，下抵在前胸。

开始，她任由我把她翻转过来，拉着她的肩膀让后背对着我。可等她发现我想让她躺在后座上时，她就不了。

“你在做什么？”她睁开眼问，我正想推着她的肩，让她的更靠近车门。

“嘘……”我轻嘘着，把她的压低，躲在车门的后面，这样当有从车的两边路过时，不会

发现她的存在。她左右张望了一下，但没有试图坐起来，反而抬了抬，曲起腿，以便后背能更舒服的贴在后座靠背上。

“h，你想做什……”

“嘘，别出声，妈妈，躺好。”

妈妈正伸长脖子张望的时候，我抬起右膝跪在了车座上，斜靠向她。当她看到我拉开的短裤时，脸上瞬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

她摇着说，“不，h，不行……”

我伸手褪掉了自己的大短裤，从里面弹了出来，又长又硬。

“别会看到的……”妈妈抗议道，当目光凝视着被她挑弄得硬邦邦的时，眼睛都快要成对眼了。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不顾一切地大喊，手推了一下她的肚子把她在座位里藏好，扶着斜着对向她的小嘴，另只手进她脖子下面，把她的脸向着我稍稍抬起。

“拜托，”我喘息着，“我要你。”

妈妈的还是摇着，可手却突然伸到我们俩之间抓住了。柔软的手指碰触到茎的时候，我差点就出来了。我看着她，视线滑过她的牛仔上衣，落到她的脸上，盯着她的双唇，她的小手把我的子压低了些。

妈妈停了几秒钟，转了一下脖子，嘴唇贴在茎根部轻轻吻过，接着弯着颈子抬起，把含进了她柔软又温暖的嘴里。

“啊……”我喊了出来，她湿润的嘴在我身上下里含，剧烈的刺激让我全身僵硬，禁不住耸着迎合着她。我慢慢抽出，又慢慢。

“啊……，妈妈，我……我，”我一边喊着，一边温柔地在她嘴里进出，她把部扭转了个固定的角度保持住，好让我的抽更顺畅。

我真希望能说自己很男，坚持了很长时间，可那就是在撒谎。我并没有。

还没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把粘稠的到了妈妈里着的嘴里。

当在她喉中出时，妈妈连续快速吞咽了几，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慢慢地，我们疲力尽地挣扎着分开，各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有看对方一眼。

几分钟之后，妈妈看着我说，“我们最好快点回家，爸爸还等着他的药呢。”

“好的，”我答道，发动了车，从车位上倒出来。当开出停车场后，我开问妈妈，“到底是什么药啊？”心想着应该随便聊点儿什么，只要不提起刚才的那一幕就行。

“这药能让他平静下来，几

个月前医生说他不能太激动。他不想让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他让我去取处方药的原因。”

“就是像镇静剂之类的？”我问道。

“对，他每个工作白天都会都吃一片，晚上会再吃一片。这药有助睡眠。”

“就是说能让他更困倦？”

“对的。”

“周末白天他不吃药，但晚上会吃，是么？”

“是。白天的话，他只在上班才会吃，因为工作压力大。”

“所以这些药他准备今晚吃的吗？”

“猜对了…”

“那回到家后，你能不能放一片到他的午餐里？”

长时间的沉默。

现在车已经开到了街上，我在后视镜看了一眼妈妈。她有些瘫软地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放在大腿之间，把裙摆压住，遮挡着已经全湿的内裤。

“你能给爸爸放一片药么？”我重复道。

我以为她没有听清，正想再说一遍，她却低声答复了我。

“可以。”

妈妈抬起，转过去看着窗外。我们就这么默不作声地一直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