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唐唐的妈妈唐方

笑，让孩大不计小过。

傍晚五六点钟，两来到孩家，是个普通的公寓楼，不新也不老。

赵升正跟唐唐换着鞋，唐唐妈妈从里屋走出来迎他们。赵升愣在那里，他并没见过小龙，但他相当确定，当杨过第一次见到小龙时，应该就是他这个时候的表。

面前的这个，一袭白衣，仪态从容，从面色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仿佛已不食间烟火。当然，上面的这些有个关键前提――她很美。唐唐确实有她妈妈的神韵，却与她妈妈的美要差上一段距离，估计是她爸爸基因拖的后腿。

赵升不知

道他呆站了多久，当他有意识的时候，唐唐正在掐他，赵升非常尴尬的笑笑，跟孩解释说：“嗯，是这样，我一下子觉得我跟你妈很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

孩听到他的解释后，比他还尴尬，苦笑着跟说：“妈，他就这样，老喜欢开玩笑。嗯，别误会啊妈，这跟电视上那些坏男搭讪孩的开场白不是一回事啊。”孩拉着男低声说：“快叫伯母。”

“伯……伯……”看着眼前的明明比自己小的多，那个“母”字赵升实在是叫不出。可能看出他的尴尬，笑笑说：“要不你就叫我名字好了，我叫唐方。”

孩说：“不行！哪能叫名字？叫伯母！”咳嗽了一声，赵升终于叫了一声。

菜如其，唐唐妈妈做的几个菜都很清淡。饭桌上，赵升由于得到唐唐的事先警告，尽量多吃少说，而唐唐则不时的看看她妈妈，想知道她对赵升的满意度，唐唐妈妈应该是天生寡言的，这个时候，谁也不说话，于是，场面就有些尴尬。

唐唐妈妈这时看着男，打沉默说：“唐唐天天在我面前说起你呢，她说她对你可是一见钟呢，说是感觉遇到了上世的恋。”说完轻轻的笑笑。赵升给那略带调皮的笑意迷的一阵恍惚，静了静神又疑惑的扭看孩，唐唐低着臊着脸，斜眼看他，说：“随便跟妈说的，这不是为了说服妈妈接受你么，总不能说我是看中了你的钱吧……你看你，那样的话，也能当真？”

又说：“唐唐打小，她姥爷、姥姥就惯着她，老耍小子，你别见怪啊。”男诚恳的撒着谎：“哪里，哪里，唐唐特别的通达理。”瞅着茶几边的一把吉它，男问：“嗯……伯母，你还会弹吉它啊？”说：“嗯，会点儿，就是瞎弹。你呢？”

“嗯，也是会点，也是瞎弹。嗯，不过，很多年没弹了。”

顿了顿男又说：“我当年也就弹些简单的谱子，嗯，主要就是那校园民谣类的，对了，校园民谣你听说过吧？”笑：“你是说高晓松？老狼？大地唱片？”男笑，又叹气，说：“唉，我们可都是老古董了啊。我第一首歌弹的可是那个叫‘青春’的歌的……”

“汪峰的？嗯不对，汪峰的那个‘青春’算是摇滚……应该是沈庆写的那个吧，我也弹过。”

“嗯，你也听汪峰的歌？有一阵子我可只听两个的歌，嗯汪峰的和许巍的……”

“嗯，好象两个都是西安出来的吧，对了，还有那个张楚……”

男这时早已没了拘束感，像在一个老朋友的家作着客，呆了呆又长叹一声：“哎呀，一恍就这么多年了。对了伯母，你喜欢谁的歌啊？”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固定的，谁的都听，嗯……大部分是的，嗯，男的么，李宗盛的多一些吧。还有陈升。”男点点：“嗯，李宗盛很多出名的歌，都是写给的。不过，你怎么会喜欢陈升的，就是咱们那代也很少有知道的呢……对了，那个罗大佑呢？”摇摇：“不多，他对我们来说也太早了些。”

男忙点，说：“那是，那是，对我也是挺老的了，再说，我们也不完全算是一代呢……对了，伯母，能问一下，你哪年出生的么？”愣了一下，涩涩的笑了笑，还是跟男说了。男又问哪个月。又说了。男喃喃说：“那就不是了。”

问：“什么不是了？”男解释：“我有个妹妹，打小时候就失散了，刚才我还想着有没有可能是你呢？”咯咯的笑：“那怎么可能？我这有爸爸妈妈呢？也没听说他们还有你这么个大儿子啊。嗯，你有你妹妹照片么，我可以帮你留意着。”

男呆了呆，摇了摇，苦笑着说：“那时她还是个娃娃，刚会说话呢，就是有也看不出来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的。”问：“嗯？怎么会没有？一张也没有？出生照也没有？”男说：“嗯，当年我家起了火灾，什么都烧了。”

听着男落寞的声音，呆了呆，不说话。男笑笑，说不好意思，尽说这些不好的事儿。没应声，他也就闭了嘴。屋子里又沉默了下来，过了会儿，男看唐唐：“对了唐唐，怎么老半天没听你说句话啊，这不像你呀。”孩撅着嘴，不吭声，过了半晌才气嘟嘟的冲他说：“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又去瞅她妈妈：“那时候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