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经过又告诉了他。
老黎听我说完,看着我:“有没有成就感?”
“有!但是……似乎……不强烈。”我说:“似乎……还有些罪恶感。”
“因为感觉自己是在腐蚀国家
部,所以感到罪恶?”老黎说。
“嗯……或许,我这是在犯罪,在拉
部下水。”我说。
“你不拉,但是同样会有其他
拉!”老黎说。
“可是,如果大家都这么想,那……”我说。
“没有买方,就没有卖方……没有受贿的,就没有行贿的……这只能说明他们自身立场不坚定,
的贪婪在他们身上凭借权力作为平台得以肆虐。)01bz*.c*c”老黎说。
我沉默地看着老黎。
“当然,你有罪恶感,这说明你还没有丧失最基本的做事做
的底线……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最|新|网|址 wk^zw.m^e”老黎笑眯眯地说。
“你……你撺掇我做这种生意,就是想考察我这个?”我说。
“是的,摸摸你的底线……一来让你加
对官场的理解和了解,二来看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程度适合混官场……”老黎说。
“你觉得我有多大程度?”我说。
老黎没有回到我的问题,却问我:“伙计,梅开二度了,下一个目标找好了吗?”
我说:“没有!暂时还没有发现。”
老黎点点
,看着我:“这个水利局的局长……你觉得现在对他了解了吗?”
我说:“之前不了解,现在看透了,装得再清廉,其实都是一路货。”
老黎摸着下
,没有回答,笑而不语。
“你给我玩什么
沉?”我说。
“呵呵……”老黎呵呵笑起来:“伙计,对一个
下结论,不要太轻易……或许,你为时过早。”
“早?早什么早?花瓶都收了,单子我也拿下来了……
易已经在心照不宣之中完成了,还什么过早?”我不服气地说。
“我说说你你就不服!”
“当然不服,事实胜于雄辩!”我说。
老黎又笑了,笑得很含蓄。
“这局长……你熟悉?你了解?”我试探地问老黎。
“无可奉告!”老黎
脆地说。
“无可奉告就说明你不熟悉不了解,你还不如我了解呢!”我说。
老黎又笑而不语。
“不许再玩
沉,说话!”我说。
“我就不说!”老黎说。
“说不说?”
“不说!”
“你这个老
,怎么这么倔?”我说。
“遇上你这个混小子,不倔不行啊!”老黎无可奈何地说。
我嘿嘿笑起来,接着说:“哎——老黎,你猜我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
老黎还没来得及说话,我的手机来短信了。
“先看手机,看完短信我再和你说话!”老黎说。
摸出手机,打开一看
,是海珠发来的:哥,水利局局长的家属刚从公司离开,她将花瓶送了回来……
看完短信,我一下子愣住了。
“出什么事了?发愣
嘛?”老黎说。
我没说话,将手机递给老黎,老黎看完短信,将手机还给我,嘟哝了一句:“这手机够个
的!”
废话,这手机是最原始的诺基亚,黑白屏的,这年代,使用这种手机的还真不多了,但是却对它
有独钟,这是我在最窘迫的时候陪伴我的,有感
了。
我没理会老黎,将手机收起,依旧发愣。
没想到还真有不吃腥的猫,没想到这局长竟然把花瓶退回来了,而且那单子还是归海珠的公司做了,这让我脑子里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我又被刺激了。
难道,我之前的思维是错误的?难道,我对现今的官场官员的看法是有偏差的?难道,在一片黑暗之中,仍然有一抹曙光?
我怔怔地想着。
“下一个目标,你会对准谁呢?”老黎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我猜猜。”
“别猜了……我玩够了……不想玩了。”我冒出一句,突然有些兴趣索然。
“为什么?不是玩的兴致很高吗?不是玩的正在兴
吗?不是玩的如鱼得水吗?怎么要突然放弃呢?”老黎做意外状说。
“不想玩了就是不想玩了,没意思了!”我说。
“有些意外?”老黎说。
“是!”
“受打击了?”
“或许。”
“没想到吧。”
“是……”
老黎呵呵笑起来:“小易,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一句话,在官场,世
皆醉唯我独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