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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来。”
“嗯。”他躺在床上，舍不得闭眼睛，看她消失在门边。
梁兮半摸索半回忆找到烧水壶，打了一壶纯净水，刚
上电，不经意偏
，看见他站在门
。安安静静，高高瘦瘦，沉默地盯着她。
一时无话。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还不知道他们该何去何从呢，现在又到了一个屋檐下。她走过去，仰着温软的脸，“你怎么出来了，还难受吗？”
“难受。”他今晚老实的过分，问一句答一句。梁兮以为他过敏难受，许言
却拉住她的手，按在心，“这里难受，你跟我说算了，到底什么算了。我想了一晚上，想不出来，你告诉我。”
“我……”梁兮想说就是分开的意思，只是他都没想明白就能赌气伤害自己，她不知再给他解释一遍，他会疯到什
么程度。
“我是说，你问我跟周林琛吃饭的事
。我们在商量工作，不是因为其他的，我想叫你先算了，我过后好好跟你解释。”
“真的？”他很怀疑。
“真的，骗你
什么？”她整理好他的卫衣领，
“我以为……”他低嘟囔一句，抬起眼神又变了，“我以为是分手的意思，那时心痛的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抓得血淋淋的，就跟有一回不小心喝到白酒，浑身起疹子一样难受。我就想试试，哪个更难受一点，而且，身上的痛还摸得着看得见，心上的痛就毫无办法。我宁愿身上痛。”
梁兮真是怕他了，正色道：“不是，你误会了。我们俩好好的。”
“嗯，我知道，你说过要对我负责。”他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嘴角在她发边咧着，露出像笑又不像笑的一个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