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等侯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

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的两根，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她的户和门中。

伍咏冬赤的胴体夹在男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起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着的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地抖一抖。她的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和水的户里，塞了一根粗大的玉米子。眼神空滞却脸色红的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仿佛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象的激烈。在胖瘦二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腔到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和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