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
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
家比。好吧!好话就收着。想罢,笑着跟在后
。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
也就放心许多,到了村东
,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
。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个
敢娶你?”
“没
要就自己过啰,又
不是没了男
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
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
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
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阳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
说完便把假阳具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
嘛呀?瞧你激动的,这有什么,又不是有
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
孔翠扭过
,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
看到多丢
,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
,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
呢?拿出来,我磨磨!”
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
在坑边的石
上磨着锄
,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
。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
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
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
可是块好石
。”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
吃?”
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
不好使了,磨
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
又将过去,
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
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
。门
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
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
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
,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
就这点可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
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
,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
子。姐,看看你,天天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