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什么？

“对了，萧大哥……”

程嘉有此欲语又止：“昨天……有来找你吗？”

一听到程嘉这样问，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我和方虹她们在“试验”新的阳诀修练法，虽然我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店皆知，但是我们也没有特别收敛，有心如果经过我们房外的时候，仔细倾听，要听到我房中传出孩子的娇喘呻吟声，一点也不难。

程嘉可能昨天就想来道谢了，但是到了我的房门外时，却听到我房中传出阵阵孩子春勃发时所发出的靡之音！原来跟在我身边的馨儿和丽苹现在都在服侍她，那会是谁在我房里？

对于这种事很敏感也很八卦的。

“有啊，昨天来找我的，就是我们太神教的昏教主和太圣几个高级部。”

我点承认。

“太神教的昏教主和圣……”

程嘉脸上是吃惊的表：“她们，……和你做那种……那种……”

“我们是太神教啊！程姑娘想必已经从师尊兄长那边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邪教了。”

对于程嘉的惊讶，我淡然以对：“连教外的我们都会染指了，难道反而把教内的留给外享用？当然是肥水不落外田、自己吃落肚了。”

“哦……”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超出程嘉的预料，程嘉红了脸，有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她的问题。我也不着急，慢慢踱着步，等程嘉理出绪来。

我们两个都沉默着，太阳也默默地往天上爬，我们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逐渐缩短。

“那……萧大哥……”

程嘉似乎是终于理出绪，抬起来继续问着：“你喜欢她们吗？我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你能和她们做那此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回答“是”的话，程嘉会对我大起反感。要是被蔡严看出程嘉对我起了反感，我之前讨好程嘉的诸多努力和做作就都付之流水了。

但是，一想到方虹、洪宁和芋革，还有六婢，她们哪个不是对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的感、将她们的生……将她们的一切奉献给我？

虽然我救了芋革，但芋革也只是太神教的太圣，她的责任止于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和陪我修练“阳诀”，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做得更多。可是当我在她青春动的娇躯上索求着男之问的欲快乐时，芋革也都毫不犹豫地满足我的索求，服侍我还比某此妻子对丈夫的态度还更温柔体贴。

洪宁则是我在“正气庄”寻仇闹事的时候被无辜卷的，但是洪宁并没有因为我毁了她的婚礼、了她的处之身而把我恨骨粗。即使韩小愚抛弃洪宁，但是以洪宁的美貌，江湖上怕找不到愿意收留她的白道年轻侠客？可是洪宁却甘愿背负“妖”的名声加太神教，还更为了要服侍我而放下她富家大小姐的身段、学习起仆役丫鬟的技能。

方虹虽然是中了我的计谋而误杀萧道清，但是德惠大师已经替方虹洗清误会了……其实就算方虹真的有心杀了萧道清，那一切都不是误会，但是只要德惠大师出面，其它武林白道无论如何都要卖德惠大师一个面子，不去追究方虹的罪责，所以方虹要回去峨眉派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方虹却放弃她成为峨眉派下任掌门的机会、放弃了身为“玉剑”受到白道青年才俊追求讨好的身分，反而是加太神教担任一个妾身不明的“代行教主职责”职位，为了我想要替云烟复仇的计划而协助我壮大太神教、在江湖上搞风搞雨，但我甚至不能保证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能给她什么样的名分。

对于她们无私无悔的付出，难道我能为了讨好程嘉，一个简单的“不”字就抹煞她们对我毫无保留的奉献吗？

即使我和程嘉的对话不会有第

三个知道，我给程嘉的回答只是个应付的谎言，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去忽视她们在我心中的重要。

“谁跟你说要喜欢才能和她们做那此事？不过，你说得对，我是喜欢她们，非常喜欢，所以我和她们做那种事。”

“哦……”

程嘉的脸色黯淡了下去：“对不起，萧大哥，我有此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你继续散步吧。”

果然被我猜到，程嘉非常不喜欢我的回答。

“程姑娘请保重身体。”

我也不挽留程嘉。

从这次对话之后，直到回到长沙岳杂山，程嘉对我的态度都是淡淡的，而且不和我说话，反而整天跟在蔡严旁边，乐得蔡严眉开眼笑。要不是程嘉不肯靠近我身边，蔡严早就带着程嘉来向我炫耀他的“胜利”了。

前功尽弃，看来我得另外找办法来挑拨蔡严对我的敌意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