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大便还是小便？”

大爷捏住钱问。“大便，快点。”

“恩，你需要办理套餐吗？如果你一次大便五十次，可以给你优惠再大便三十次。”

大爷说。“别说了，我先进去，马上出来付钱。”

老总进去后，选择了最后一个坑位爽了好久后出来了。“先生，您选择的是五号坑位，得付选号费用5毛钱，你在里面呆的时候没有说不要选择放音乐，所以每次收费6毛钱。另外你在里面蹲了十五分零一秒，前一分钟按5毛每分钟计费，后面

按每分钟四毛计费。不足一分钟按一分钟计费。另外由于你的排泄量占用了我们的下水道带宽，所以请你另外按包月付出费用50园。最后你可以通过小孔看到进厕所的其他，请付来显示费1块钱。“猪古力先生已经呆在那里。“总共你要付59.4毛钱，如果逾期不纳，按每千分之三的费用计滞纳金，我方不另行通知，到积累到千元我方将通过法律手段催缴。“刚说完，猪古力先生扑通一声晕倒在小便池里。

升级版是：有时候出门在外，谁也避免不了内急。这边移动的老总就恰恰赶上去公厕。移动老总："我要方便。"守厕者："1号窗咨询，2号窗费，3号安排厕位，4号负责保安……如有不明白之处请回1号咨询。"移动老总内急只好挨个询问，总算咨询完了想费，守厕者："预半月厕费打八五折，预半年厕费免费赠送矿泉水，预全年厕费可办理亲卡，老婆孩子都可以定点用厕……本地厕2角，漫游客户8元。"总算了厕费进去方便，一条广告从便器播出，吓的老总直哆嗦："专治男不孕，本次广告免费，详请打热线14，"刚刚回过味来的老总定定神想方便，又一个广告播出："您好！你中奖了，奖品是卡迪拉克轿车一部，提车前税1000万。"……"厕寂寞吗？想和激热聊吗？"老总生气了："靠！怎么比他妈我们移动还拽！"蝴蝶看完乐不可支，偏着前仰后合的不时把发撩到我脸上。我心下一动，“我估计你们那刊物撑不了多久，我还是介绍你换个地方吧。”

她看我一眼，“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后台老板那么有实力呀？”

“道理很简单，你们后台老板是国字的，在它的垄断资源下的事儿一般都会无往而不利。但是一进到市场化充分竞争的行当未必就能玩得转，就说移动、联通和网通也搞网站，但就是不过新、搜狐，彩信、彩铃和视频甚至不一定玩得过、空中网或者土豆网。”

这些年中国的移动通信运营商可谓世界上最挣钱的行当，拿着国家的巨额投资建设好基本网络，又从老百姓身上聚敛大量财富，这时便有个叫吴鹰的海狂觑见空门，竟以技术并不领先却经济实惠的小灵通，从铁板一块的垄断市场撬开一道小缝儿，与大象共舞竟然得其一路招架不断降价，如果不是诸多政策保护限制，移动通信领域的实力版图也许可能会改写。

媒体这个行业不知道何时开始成为资本抢占切分的蛋糕，手握巨资的老板们捏着支票踌躇满志杀进场来，

梦想几年功夫能捣腾出来出中国版《福布斯》和《名利场》结果往往几年颗粒无收，眼见得银子如流水般地从指缝间流淌出去听不见响声，谁还愿意这十年八年才能挣着大钱的买卖，于是立马扯呼走，留下一批传媒英满世界再去找饭辙。

“你也许是对的，我们主编最近也亲自出马拉广告，听说我去之前都已经换了三任广告总监。”

蝴蝶一边转动手里的酒杯一边若有所思。

“现在的老板个个都是恨不得找个地方扎个眼下去就能冒出水来的主儿，换完广告总监下面就着换主编啦。”

京城有一本文化周刊历时十余年前后换了五位主编最终才修成正果，大部分媒体就没这么坚韧的耐力熬得过严酷的哺期，往往尚未断便胎死腹中。

蝴蝶实习的那本杂志没多久果然被休刊，好在她也不是正式员工，恰好庄大姐的文化流中心正缺手，我就推荐她过去帮忙跑跑腿儿，认识些关系多些历练。不过这都是后话。

那天饭局结束时，出得门来却眼见天空中飘飘洒洒扬起了小雪，却又不是雪花而是雪珠儿，落到地上滑溜无比，我们开着车顺着西二环慢慢往前溜达，很快就被前面的车堵住又接着堵住后门的车辆，一路上竟然横七竖八地停满了车，其中有熄火的大公共、有追尾的小轿车、爬不上坡的大卡车……有的车里司机若无其事地在抽烟，有的车里脆就没有司机，还有的站在冰天雪地里兴高采烈地聊天，通广播说是发生了上百起通事故所有警力全部出动竭力疏导首都通，我们开着暖风候在车座上大概有三、四个小时没有挪窝儿，不少车主被尿憋急了，纷纷拉开车门掏出家伙冲着大马路就放水。 “看来我们赶上大事件了，”

我转过对蝴蝶字正腔圆说道： “大北京瘫痪了！”

梦想几年功夫能捣腾出来出中国版《福布斯》和《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