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碎

劝说儿。只好请在纽约中国城打工的胡莉的堂兄代劳。这位兄长既没有文化又不懂美国国，只是一味气势汹汹地指责堂妹。结果自然是劳而无功，灰溜溜地回纽约打电话给他叔叔复命。

在这出闹剧中，胡莉充分地表现出母的坚强。她拒不说出小孩父亲是谁，也不同意打胎。只是对家说，不用担心，她不但要把小孩生下来，还要完成学业。她这是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美国，很多社会团体都有帮助未婚先孕少的计划项目。它们根据自身的政治理念或宗教信仰，有的帮助少堕胎，有的帮助她们保产。学校校方也有不同的节目。胡莉做任何一种选择，都会有帮助。

可是，胡莉似乎选择了个承担一切重负。

我知道胡莉怀孕、和戴维分手的消息，心中十分激。现在我可以心安理得

的同胡莉往，做她的男朋友，每天同她做。这样做我必须同现任友分手，不过这不是大问题。

即便我和胡莉不能成为男朋友，在她现在处境艰难的时期，我也应该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设法帮助她。比如，陪她上医院什么的。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我怀疑自己，在经历了这样多的波折后，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她？那个清新幼稚的异国孩儿？现在我一想到胡莉，眼前便出现她的红唇里着一根黑高兴地吸吮，或者鲜的色小被大黑猛的景象。我扪心自问，在这种心理负担下我们还有成为男朋友的可能吗？

请相信我。我不是一个保守或者嫉妒的男。从8 年级，其时我时年14岁，和我的第一个“甜心”偷尝禁果以来，六、七间年同我上过床的孩也有二十多个。称得上“朋友”的少说也有半打。除了第一个朋友我知道她在我之前没有其他男孩，因为我俩时同时笨拙地失去童贞，其他孩都不是处。

我从不计较自己的朋友们在我之前有过多少伴侣。但是，我也从来不愿意知道那些男的有多大，的本事有多高。

而胡莉不同，不是我能不能计较，而是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太多。试想，在每次往、每次做时，总有弗兰克大黑的影象在面前晃动，我同胡莉还能灵相融吗！

我甚么也没有做，还因为我内疚。

我怕与胡莉过分亲近后，我可能不小心说漏嘴，聪明的她也可能觉察到甚么蛛丝马迹。那样，在使她陷于弗兰克的圈套的过程中，自己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就会露。我也没有勇气和胆量事先向她坦白，请求她原谅。何况，她很有可能不会原谅。

试想，如果有设计谋算了你最珍贵的童贞后又痛哭流涕恳求“原谅”，你会原谅他吗！

唉，上帝，我做了什么孽。您让我永远失去了可的中国孩儿！

于是，我装作与整个事无关，对胡莉怀孕也不知。继续避免同她碰面。每天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茧里，只做三件事——发愤用功念书，观看胡莉的录像，狠自己的朋友。

一年半以后，我拿到“优秀学生”奖、以全年级最好的成绩毕业，并顺利进了著名的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h jhn hpn unvry，其医学院全美排名第一】。

我他妈就是一个王八蛋。我又放弃了一件本来应该做的事儿。一件可以让

美丽的中国孩儿胡莉免于继续遭受苦难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