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断肢

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不住收缩，一一出体。在她间，被根瘤撑大的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的户，肆意蹍弄，“这么水的小美，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着，坚硬的树枝捅进道，挤出更多的蜜。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

象铡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淅动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一身的功夫有个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凄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她是我的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你长得这么标致，男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缛，把脸埋在其中，

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于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被撕碎的衣衫胡包着，由于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