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洋马

“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呢？我的东西呢？”

“先生，”服务员缓缓地说道：

“那位小姐说她有事先走啦，她说由你来结帐！”

“什么？”我惊叫起来，我的古画不见啦，啊，我上当啦，这才叫流氓让马子给骗啦，我，我，……我一瘫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上。

“先生，这是帐单！”

万元早就到不了你的手里啦，再少也不能少于五十万！”

“哎呀，先生，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啊，这幅古画绝对值不了这个价，……”

另一个南方嘀咕道：

“先生，你多少也得给我们留个缝啊，让我们也有点赚啊，我们总不能白忙活啊！”

哦，原来如此啊！我心里更加有底，这幅画至少能卖到二、三十万元。听到我与南方商的讨价还价，早已惊得目瞪呆，像根木般地站在那里，忘记了手指间还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着的香烟，烟火渐渐近手指，直至灼烧得她本能将烟蒂丢抛掉，然后皱起眉揉了揉灼焦的手指。

“大哥，”一边揉着手指一边凑拢过来：

“大哥，给不上价说什么也不能卖啊，不行的话明天我再给你联系一个，我认识许多有钱的南方，……”

争论来争论去，最后，两个南方把价钱定死在二十万元，再也不肯多出一份钱，我正犹豫之间，突然吼叫起来：

“不卖啦，不卖啦，不卖啦，你们走吧，快走吧！”没容两个南方作出回答，以北方特有粗蛮生硬地将两个南方商推搡出包房外：

“滚，油滑脑的小南蛮，不知好歹的东西，把老娘惹激了我废了你们！”

赶走两个南方商，无比温存地扑到我的怀里：

“大哥，不用着急，明天我再给你联系，来，老妹陪你喝杯酒！”

我也异常兴奋起来，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这幅古画会值这么多钱，令两个南方心动，在无止无休的纠缠之下，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起来，啊，我要发财啦，我要发财啦！……

……

“喂，喂，先生，醒一醒，醒一醒！”酒店服务员怯生生地推动着烂醉如泥的我，我眼开红肿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呢？我的东西呢？”

“先生，”服务员缓缓地说道：

“那位小姐说她有事先走啦，她说由你来结帐！”

“什么？”我惊叫起来，我的古画不见啦，啊，我上当啦，这才叫流氓让马子给骗啦，我，我，……我一瘫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上。

“先生，这是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