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章 后院起火

“那按照你的意思，费了纸张，就不应该扣钱了？”方振玉问。“不是不应该扣，而是应该抛多一点。”何伟强道。

方振玉转向谭春梅问道：“其他车间的况怎么样？”谭春梅应道：“刚开始的那几天，是没有达到要求，但现在都达到了。”

方振玉扫了转车间那几个工一眼，说道：“可见，并不是我们要求太高，而是你们根本没有努力。|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我们没有办法做到。^新^.^地^.^ LтｘＳba.…ㄈòМ”何伟强说。

“你的意思是你不了？”方振玉问。“对，我不了。”何伟强强硬地说。

“那么你呢，辛主任？”方振玉转向了辛有堂。辛有堂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不了。”

方振玉环视了职工代表一眼，说：

“大家都听到了，是他们自己不的，按照厂规，该怎么处理自有职工代表大会决定。不的都可以走了，还的留下来。”何伟强和辛有堂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便往外面走去。“等一下。”谭春梅连忙把他们叫住。转向方振玉问道：“那明天的报纸怎么办？”

何辛二转过来，看着方振玉，显得非常的得意。方振玉却淡淡地说：“你放心好了，明天的报纸照出，让他们走吧。”说着，连看也不看何辛二，一个劲地翻电话本打电话。“韦厂长吗？我是临海的方振玉啊，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是这样……我想找两个开转机的……对，就现在，最好是能留在临海几天的……对，如果你能给车他们下来更好，否则让他们打的下来，一切费用我来负责，好，就这样。”放下了话筒之后，方振玉让胡军和谭春梅留下，叫职工代表回去，便闭目养神起来。

虽然方振玉叫他们走，但包括何辛二在内，都没有一个走。大概十分钟左右，电话铃响了，方振玉睁开眼睛接电话：“好，谢谢你，我让胡副厂长等他们。”放下了话筒，方振玉又对工们说：“你们怎么还没走？”辛有堂推开拉他的何伟强，上前道：“厂长。”

“怎么啦？”

“还是让我们吧。”辛有堂恳求道。

还没等方振玉回答，何伟强便说道：“辛有堂，你求他嘛？他是请了来，但他能请多长时间？再过两天，他还不得叫我们来印？”方振玉笑道：“何伟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麻烦你的。我请他们来，并不是单让他们替我印明天的报纸，而是让他们替我另外培养开转机的工，我就不相信，花钱也培养不出自己的工来。”

听方振玉这么一说，辛有堂更急了，连忙哀求方振玉让他继续，并说是何伟强让他罢工的。同时，他又叫其他职工代表替他说话。平里，他的缘还不错，总算有替他说话，连谭春梅也说：“方厂长，你就原谅他吧，他老婆下岗了，就他一个上班，你开除了他，让他怎么过活呢？”方振玉这才说道：“原谅他也行，其他几个也可以继续上班，但今晚请师傅的费用，要从他们几个的工资中扣除。而且，何伟强我是再也不敢留的了。”

“就不能叫他们不要下来了吗？”谭春梅还想替他们省几个钱。“没办法，他们已经出发了。”

“行，就按厂长说的，从我们这个月的工资扣吧。”一得方振玉开，辛有堂连忙答应。“好了，大家走吧，该什么还什么去。胡副厂长，你得留下来接待

省城来的师傅，尽量替他们省一点吧，我明早还有事，先走了。”方振玉说着，便往外走了。钟莹一看，赶忙跟了出去。

“厂长，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后面传来了胡军的声音。看着方振玉轻而易举地处理了这么复杂的事，钟莹十分兴奋，回到方家，一晚也睡不着。睡着了之后，却是漪梦连翩。待她醒来时，那条内裤全都湿透了。

“小莹，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心中的郎？”宁玉芳的问话终于把钟莹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涨红了脸，应道：“哪有这一回事？”

宁玉芳也没有再追问，而是说道：“我忽然觉得，你可以帮我一个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宁玉芳轻抚着自己那大肚子，说：“你看我现在这样子，上台多难看，你的歌唱得不错，不如今晚你代我上台吧。”

“这……我行吗？”钟莹虽然有些犹豫，却也跃跃欲试，能够上台表演，对她来说，当然是一件大好的事。

“我看可以，你的声线跟玉芳差不多，只要配合得好，一定能够成功。”方振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练功房，鼓励地说。钟莹见方振玉也说自己行，信心也增强了不少，说：“好，让我试试。”于是她便在方振玉和宁玉芳的指点下，打醒神练起功来。

1993年5月2星期临海市某酒店刘廷威、张蓓、李芳华、谭春梅、胡军，还有市印刷厂和东方印刷厂的几个中层领导围坐在餐桌旁，喝着茶，正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