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惨痛家史

问：“厂长，是你要她那样按的吗？”

“怎么会呢？是她自己要那样的。”方振玉连忙否认。

“有这事？”

“当然了，我骗你什么？”他又笑道：“你还敢去学按摩回来取代她吗？”

李芳华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要去学按摩，回来替代那按摩，脸上泛起了红晕，说：“反正又不是你要那样的，正常按摩我怕什么？”

“那你就去学吧。”方振玉暧昧地笑了笑，转回了里间。

李芳华拿出帐本想活，却怎么样也集中不起神，脑海里老是想着那红红的儿，她想起了曾有一次，方振玉的夫宁玉芳来，碰上了方振玉正在按摩，便吵了一架，看来便

是因为这样吧，但他们怎么很快就和好了呢？难道宁玉芳真的那么看得开？就在李芳华胡思想的时候，电脑室主任胡丽萍上来了，见她那个样子，问道：“芳华，怎么啦？”

李芳华倏然惊醒，说：“没什么。丽萍，有事吗？”胡丽萍说：：“出样纸没了。”

“哪你找我嘛？”

“仓库也没了，不找你找谁？你这是怎么啦？神不守舍的。”胡丽萍感到奇怪，平里，李芳华可是明得很。

“哦，知道了，我马上去买。”这回，李芳华倒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快点，也小心一点。”胡丽萍关切地说。

“知道了。”送走了胡丽萍，李芳华和方振玉说了一声，便上街去了。才来到街上，却看到刚才那按摩从一家用品店出来，便朝她点了点。

“你好。”

“你好。”李芳华忽然心血来，将那按摩拉到一边悄悄问道：“小姐，是我们厂长要你那样吗？”

“方厂长要我怎么样？”那按摩问。“就是象刚才在里面那样啊。”

那按摩却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李芳华的脸又红起来了，嗔道：“胡说，我又不是他老婆，怎到我吃醋？”

“难说，象方厂长这种男，哪个不呢？再说了，并非仅为老公吃醋，为啊，或者是自己心仪的男，也可以吃醋的。”

“他真的那么好？”

“当然了，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有见识，有学问。哪个不呢？何况，他还有更值得的地方。”

“是钱吧。”李芳华有些不屑地说。

那按摩脸一红，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既而她又平静地说：“绝对不是钱。也许你觉得我们这一行有些下贱，但我们也是凭本事吃饭。再说了，你们有条件接受良好的教育，而我们呢，除了自己的身子之外什么都没有。这难道能怪我们吗？”李芳华默然。她也没问是什么东西，因为她已隐隐知道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哪你为什么这样做呢？”

那按摩笑问道：“你有过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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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了解除了要男在外面能赚钱撑持家庭之外，在家里面还有什么要求？”李芳华摇了摇，她确实不明白，她还没成家，和男朋友也只才过上三两次夫妻生活，对这方面的事自然不会太了解。

那按摩说：“男需要是出得厅堂，进得厨房，还要上得绣床，而

需要男的呢，也不例外，除了刚才所说的外，还需要生活的和谐，你们厂长的东西你也见过了，那正是所向往的宝贝。这也是不少明知自己丈夫不是东西，却依然至死跟着的缘故。”

“那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李芳华还是不太相信。

“当你经常被吊在半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那按摩说完，也不理李芳华，便那么走了，留下李芳华在那里发呆。良久，李芳华这才醒过神来，赶忙去买胡丽萍所要的出样纸。

1993年4月14星期三临海大酒店宁玉蘅刚下班，便遇上了从其他地方回到酒店的钟玉光，打了个招呼后，她正想走，却被钟玉光给叫住了。“钟书记，有事吗？”她问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一聊吗？”钟玉光笑问道。

“当然可以，书记叫到，我怎敢不陪？”宁玉蘅对钟玉光颇有好感，因此并不拒绝。“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不敢让你留下了，我是想叫你一起吃午饭，朋友之间说一会儿话。”钟玉光有点不高兴地说。

这回到宁玉蘅不好意思起来，连忙道歉说：“对不起，不管怎么说，我都留下来了。”于是两上了酒店的餐饮部，钟玉光也没去那些豪华的包厢，只在大厅里找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要了几个小菜，一瓶啤酒，聊了起来。两也算投缘，不知不觉便说了半个时辰。到最后，便聊到了宁玉蘅的母亲身上，钟玉光问道：“你们一家中，我觉得你母亲最沉了。”

宁玉蘅沉吟了半晌，这才说道：“这也难怪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