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学术领域的最高点都能互通，随便挑一科就好了。”
夜兰定眼看着我的脸，道：“盛名之下无虚士，主
集天才和鬼才于一身，行事作风非一般能够明白。”
我再也忍不住笑，道：“当年的不是像你这般想法，他们觉得我没出息，好死不死偏要选个做春药的行职。主要是没去打仗，现在说不定卖春药、避孕丸为生，想起来是否应该感谢赫鲁斯？”
百合道：“那么主怎会认识里拉娜老师？”
我回想从前，道：“啊，有一次在图书馆睡午觉……又看什么啊，有哪里比图书馆更凉、更静？我看见有个穿低胸装没戴罩的大
妹，不走过去偷看岂非很笨，那时候还以为她是高年级学生。她发现我后，就拿起手上的古文字来考我，哈哈，结果我的古文字学识比她更
熟，让她吓得眼镜也掉下来，就这样从第二年开始，我变成她的
班生。”
百合愕然说：“主那时候有红瞳了吗？如何看见老师没戴罩？”
“
这就叫天分啊！”
夜兰问道：“老师对主又是怎样？”
我叹气说：“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自己，不过里拉娜总是跟学生保持距离，我已经算很例外，即使直接问她恐怕也得不到答案。”
旁边传来雪燕的声音，幽幽说：“有些话错过了机会一辈子再也说不出来，主更应该找她问清楚，否则必定后悔的。”
雪燕从前曾
上我家族的先祖，可惜双方都没把话说清楚就分开，这样子下来竟过了三百年。
百合道：“主快去找老师吧，我觉得老师对主并非毫无感觉。”
夜兰亦附和说：“对啊，我也觉得主跟老师其实很合衬。”
雪燕拉着我手道：“快去见见她吧，可能她一直在等着主告白呢！”
“不会吧，喂，你们
什么？”
三
半推半拉给我硬穿上便服，不知道是谁那么叛逆，竟然一脚将我这个主踢出房外，守在门
的侍卫看得发呆。拍拍
，我将十几个银币塞在他手上说：“你当什么也没看见，否则下次去守厕所。”
侍卫吞吞水，望着天花板说：“最近常常眼花，明天去配眼镜好了。”
半夜三更被赶出房，唯有听她们的话去找里拉娜。
刚才到底是谁踢我那么大胆？
算了，太烦的事不用想，三个一起灌肠好了。
徒步来到外宾馆，原来早有一辆马车泊在门前，要是来晚一步可能找不到里拉娜。跟大楼的保安打个招呼，沿着楼梯往上走，一双白滑的长腿在楼梯上出现，将我的视线完全吸引住。里拉娜碰巧提着行李往下走，我们打个照面的同时呆了一刹，里拉娜才柔声说：“你来找我吗？”
“我是……嗯，你怎么走得这样急？”
可能是过往帮拿书簿的习惯，我很自然地从里拉娜手上取过行李，陪着她一起向门走。
今晚的里拉娜仍旧穿低胸露肩连身裙，仍旧戴着一副无框架圆眼睛，仍旧戴着一副圆形耳环，仍旧穿上高跟鞋，她的衣着
感而不失庄重，跟平常在陶拉里亚学院的装束一样，陪着她上马车，她说道：“不用再送我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办吧。”
索坐
车厢内，道：“没关系，也不差一晚半晚。”
里拉娜皱一皱眉，却没有说什么，任由马车朝拉德尔本家行驶，我用力嗅了一下，淡然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保留这瓶香水？”
里拉娜微微轻颤，沉默不语。
想如果我的嗅觉没搞错，里拉娜所用的香水是我自己做的，那年她生的时候，我曾问她喜欢什么花朵，她就说最喜欢茉莉花，结果花了一星期时间，用超过六十种品种的茉莉花瓣，反复调试气味数十次，才练出一瓶八百毫克的香水，想不到过了四、五年，她还保留着。
亚梵提亲手做的香水。现在可以卖几十金币了吧。
拉德尔家的车路尚算平坦，马车只是轻微摇晃，而我却在心里暗骂，要是晃大力一点，里拉娜的胸也就更有看
。
里拉娜淡然道：“对不起。”
我小说：“我没有怪过你，你的家怎样了？”
里拉娜说的是上次在帝中，受天美指示跟露云芙伏击我的事，毕竟她也是南方士，所以我没有责怪她。问题是他自己过不了心里那关，她素来十分重视自己的职业，出卖学生绝对是教师生涯中不能磨灭的污点。
在陶拉里亚的求学时期，我其实只有三名朋友，分别是西翠斯，山奇利校长和里拉娜老师，嗯？山奇利最多算是半个吧！
里拉娜半倚车窗边，垂下臻首说：“自从那次之后，他们都搬到帝中去了，你不必担心。”
“嗯，这样就好，那么你现在回陶拉里亚去吗？”
里拉娜的眼眶忽然涌起泪光，一手掩着小嘴说：“我？我已经不可以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