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执子之手，与子同出

点地面，用不上实力，双腿慢慢被挤分开来，挣扎越来越没有力道。劫真舍不下她圆滚滚的美，魔手沿着又又紧的缝下探，却摸到一块湿黏绷紧、丝丝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只饱熟的小桃，隔着布层仍摸得满掌圆厚肥美，丝毫不比瓣逊色。

“阿苹！你……你做我的妻子，三哥拼着什么都不要，也要给你名分！”劫真下身硬得发疼，唯恐伊从手里飞去，不敢松开，只等着迷离恍惚、酥颊红的妹妹点一点，便要将她放倒在锦榻之上，动手宽衣。

劫苹已无半点反抗的力量，闻言忽然一凛：“我若随三哥远走高飞，谁来照看阿爹？三哥本是中龙凤，怎能……怎能为了我这样平庸的子长埋蓬篙，放弃大好前程？”眼见郎俯唇凑来，唯恐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将被吻去，小手用力撑住他瘦结实的胸膛，闭目低道：

“哥！你……你先放开我，求求你。”

劫真微微一停，见她神色凄楚，缱绻欲的火热渐渐消淡，依言放开了手。

劫苹只觉他灼热的手掌倏然离体，余炽犹在，心里不知是疼是苦，总之如万针攒刺一般，热血鼓动，被扎得乍起倏裂，仿佛将要出丰腴硕大的胸脯。她定了定神，悄悄拭去泪花，面色虽然白惨，抬已能勉力一笑：“有三哥这句话，阿苹这辈子都不枉啦！哪天三哥娶了别家的姑娘，我愿喝三哥的喜酒。”

劫真摇了摇。“你一生不嫁，我也决计不娶旁。”

劫苹正想说话，却见他由失望而开朗，似是顿悟了什么，神色渐渐恢复平的潇洒笃定。“你等我，阿苹。我定会重回中京，辅助二叔发扬家声，有朝一成为照山庄的主，接掌绥平府！哪天二叔不再需要陪了，你……你来陪我。”

劫苹一怔，微笑点，眼角又涌露晶莹。

她本想忍羞拉一拉他的手，却见劫真神采飞扬，望了自己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英风飒烈，极是不凡。

劫苹从小仰慕父亲的伟岸英挺，最是崇拜男儿的英雄气，瞧得芳心剧跳，不觉伸手抚颊：“我……我上的，是这般胸怀伟烈的男子！”自忖才貌平庸，不过中之姿罢了，竟蒙三哥如此垂，方才却没把身子给他；想起那张略显失望的俊脸，羞喜之余，不免对他满怀歉疚，又有些难圆美梦的怅然，忽觉心惊。

“我这是怎么了？三哥襟怀磊落、昭亮如雪，我……我怎能有这般放的念？

真……真是羞死啦！”

就像每回偷偷自渎后、那混着欢愉快美油然而生的罪恶感一样，想着想着腿一软，绮念频生的褐肤少心中又苦又甜，浑身酥颤的坐倒在锦榻上，手扶镂花门，痴痴望着窗外满天残霞。

◇ ◇ ◇

当夜绥平府大开筵席，又请来诸多中京同道，常在风、道初阳等本以为是替劫惊雷接风洗尘，没想劫震突然宣布自己将趁这次宣旨的机会，归隐天城山，照山庄的掌门信物“红符”已授予劫惊雷，由他接掌门户，并接替自己四家盟主的位子。

他简短说完，便不再开，只余满厅错愕。

劫惊雷起身一拱手，环视众，朗声道：“家兄身体素有恙，我不忍教他独撑大局。待天城山归来，我将传帖三家及武林诸同道，正式召开传位继承大典，眼下当以圣旨为先，还请各位代我向家主们多多致意。”

众怔了半晌，心下雪亮，皆举杯道：“劫庄主客气了！”

劫惊雷踌躇满志，放声豪笑，与众剧饮千杯仍不改色，满

厅尽服。

文琼妤酒量甚浅，沾唇即止，劫惊雷当着儿的面，目光绝不在子脸上多停片刻，见了也不禁皱眉，取笑道：“我听闻玄皇雄心过，颇有吞吐天地的气概，文姑娘代表玄皇得京城，岂能如此雀饮？”商九轻目光一寒，便要伸手取酒。

文琼妤却抢先替自己斟了小半杯，笑道：“庄主此言差矣！士农工商，也都是天子脚下的臣民，却不知皇帝陛下耕读劳算的本领，算不算得是天下第一？如若不是，何以统率万民？”

劫惊雷顿时无语，也觉自己无理，本想笑笑揭过，谁知角落里忽有抚掌大笑：

“妙极、妙极！文姑娘所言在理，二叔应当要罚一杯！”仔细一瞧，却是劫兆。劫惊雷面色一沈，劫苹却轻拉了拉父亲的衣角，劫惊雷对儿言听计从，耐着子坐了下来。

劫苹来到劫兆身畔，见他喝得脸红脖子粗，敞襟浃汗，其状甚丑，厌恶之余也不禁有些怜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服剑整衣，也颇英挺。怎么却变了个？”命下将四爷扶回院里休息。

劫兆醉眼乜开，见是她来，挥手叫道：“你……你理我做甚？快去找你的好三哥！”劫苹又气又窘，兀自指挥着下，进退有据，颇显大户千金的风范。

劫惊雷拍桌而起，文琼妤却巧妙地掩袖举杯，嫣然道：“琼妤听说，酒量与胆色一般，既有先天强弱，亦可从学而得。劫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