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顿时在阿桃户的吸啜下，全进她道处。

阿范凑巧也在这时了，我感觉到他的茎在隔壁跳动，胀大得连我的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出的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来一次高，祇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都像散开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阿范胸，虚脱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眼抽，狠劲得就像替阿珍报仇。这一气出了，可体内的也忍不住跟随出了，和阿范一道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灌满了又热又黏的浆。

包比从阿桃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拍了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替我们拍照，可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例行他的职责。他拍了好几张，连雨霜欲仙欲死的表也一一摄下，可能是用来替他们以后的做催剂吧！

换了一筒菲林后，他又对着

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摄特摄，追随着他们两疯狂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景，直至这一对颈鸳鸯兴尽而泄，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才对着阿杏的户，将阿郎把进她道满溢而泻的彩场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后’，地上躺满尽力疲的男，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着我，我又迭着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虫。没知道握着自己茎的是谁的手，亦没知晓按在房上的掌是出自何，更没究在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是属于自己丈夫，祇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七八糟、一塌糊涂，难以分辨到底是水还是，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生活增添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系两的感，而参加的却不可互生愫。但阿杏那永志难忘的迷笑靥、洁净诱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地嵌进我的心崁，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祇能嗟叹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我扭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范，充满歉疚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范！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后，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挑拣出最有代表的几幅，分派给各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范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的阿桃，阿范的勃得又胀又红，‘一个有两个大’，马眼正出一条浅白色的，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所以能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珑。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户，中间着我一枝硬梆梆的。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户、鲜红的唇、青筋缠绕的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烂，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胯下又压着一只，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着小捱受着阿郎的抽，充满无限活力和动感，构图美观而又令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所以能选，老边解释完全是两的真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紧，取得较多的得分，而且

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的表，亦能透过阿珍的端，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水淋漓的户，但那种扣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举杯庆贺，兴高彩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暖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后的‘余庆’节目，毫无选择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他想了一会，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么好群，就叫《喜欢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名，阿林，你有什么好点子？”我低思量了一下，对众说：“不如就叫《吾妻正斗》好不好？”阿范拍了两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虽然我们喜欢群，但始终自己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