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道:“歹
劫持三位公子,走的是水道:“从岷江进
长江,一路东流,可以说是顺流而下,比走陆路要快捷得多了。”
丁天仁虽没出过远门,但长江总听说过,唐诗上的: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穿行巫峡,直下江陵,就算没有亲身经历,也可以意会得到。
易云英道:“那白索素为什么要劫待我们呢?”
丁天仁道:“她可能和二弟令尊有仇,要劫持的大概是二弟,我们只是陪衬罢了。”
金澜气愤的道:“那妖
真给我遇上,决不会放过她的。”
说话之时,已经来到一处院落,于长寿在阶前略一住足,说道:“启禀庄主,丁公子三位来了。”
只听里面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快请。”
于长春抬抬手道:“三位公子请。”
丁天仁等三
刚跨上三级石阶,只见从里面已经迎出一个
来,这
中等身材,面颊瘦削,颔上留着一把花白胡须,双目炯炯有光,这时迎着三
含笑抱拳道:“
三位公子请了,昨晚招待不周,务请多多原谅,快请里面坐。”
他不用说就是这里的庄主潜龙于千里了,丁天仁现在是三
中的大哥,自然由他答礼,拱拱手道:“在下主
多蒙庄主从歹
手中救出,正要向庄主叩谢呢。”
于千里笑道:“老朽只是把他们惊退而已,这也算不了什么,来,来,大家里面坐下来再谈。”
他引着三
进
屋中,这是一间并不很大的餐室,中间一张紫檀八仙桌上,早已放好了四副碗筷。
于千里抬手道:“三位公子请坐,老朽要厨下做了几式早点,到了敝庄,就不用客气,和自己家里一样,随便坐好了。”
三
谦让了一阵,仍由于千里坐了上首,三
也依次坐下。”
于千里含笑看着三
,问道:“老朽还没请教三位大名呢。”
丁天仁站起身,说了自己三
姓名,易云英当然还是叫做丁天义。
于千里忙道:“丁公子快请坐下,哈哈,三位公子就像天风吹来的一般,真是明珠玉露,少年隽才,给敝庄平添了不少光辉。”
丁天仁连说不敢,这时青衣使
端上四式细点,四式小菜,并给四
装了稀饭送上。
于千里举筷道:“来,来,这是家常小点,三位公子请随便用,不要客气才好。”
三
也就不再客气,各自吃了起来,四式细点,有甜有咸,都是湖北的名点,丁天仁三
从未到过湖北,但觉十分可
,却叫不出名称来。
金澜吃了两个点心,一碗稀饭,就停下筷来,一面抬目问道:“在下昨晚听
总管说起,庄主是应邀参加重阳大会去的,想必和家父是极熟的朋友了?”
于千里哦了一声,目注金澜问道:“金公子令尊是……”
金澜道:“家父名讳上赞下臣。”
“啊,哈哈。”于千里豁然大笑道:“原来金公子是金老哥的贤郎,老朽和令尊相识几十年,自然是熟朋友了。”
金澜慌忙离席拜了下去,说道:“老伯是家父的老友,乃是小侄的父执,请受小侄一拜。”
于千里连忙双手相扶,说道:“金公子不可多礼,快快请起,哈哈,咱们既是世
,老朽也不客气称你一声世兄就好了。”
金澜回到座上落坐,说道:“小侄和二位丁兄,是在寒庄遭一个叫白素素的妖
所劫待的,家父大概还不知道……”
于千里没待他说下去,就截着道:“老朽此次应邀赶往乐山山庄,但却并没见到今尊
。”
今年重阳大会是由“擎天手”金赞臣当值作东,他赶去乐山山庄,怎么会没和主
见面?
金澜听得不由一怔,急急问道:“老伯怎会没见到家父呢?”没见到爹,自然是爹出了什么事,他那得不急?
于千里双眉微拢,沉吟了一下,才道:“其实这次重阳大会也并没有举行。”
重阳大会,每年一次,是川西武林中一件盛事,虽然并没。有什么仪式,也不能说“大”,因为只是十几个门派的老朋友的集会。“重阳大会”是武林中
这样称呼它的而已,今年由乐山山庄当主
,与会的
也早就到了几位,怎么会没有举行呢?这是不可能的事。
金澜急着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千里一手摸着胡须,徐徐说道:“老朽在重阳前两天赶到乐山山庄,只遇上贵庄的任总管,据告令尊和已在庄上作客的青羊宫观主景云子、归耕云、还有邛崃石
衣等三位,早在两天前忽然离奇失踪,下落不明……”
“家父失踪了?”
金澜听得一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爹同时失踪的竟然还有景云子,归耕云和石
衣,凭这四个
的武功,合起来几乎已无抗手的
。
对了,一定是她,那个自称白素素的妖
,自己和大哥三
,不是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