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只有几毫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怎么样？怕了吧？还是好好同我们合作吧。”

王新停止了尖叫和挣扎，愣在那里足有几分钟。无论是我、刘克辉还是黄茂昌都预感到她就要屈服了，但她最终却摇摇，咬咬牙，说了一声：“不！”，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黄茂昌解开了王新衣服上的第一粒纽扣，接着是第二粒、第三粒，王新仍然努力扭动着身体，低声地啜泣起来，却没有再喊叫。

上衣被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里面一件小白汗褶儿，看到姑娘腹部的一抹雪白的肌肤，还是第一次看身体的赵石感到下身儿发紧，急忙吸一气，举起照相机来“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

黄茂昌继续解开那小汗褶儿上的纽子，上下全解开了，只剩下胸脯前丰满处的一颗，裂开的衣襟中间隐隐约约露出一团圆圆的软。

“你想好了吗？”他问道，同时他的两个手指捏住那最后一粒纽扣。

她没有说话，只是痛哭着猛烈地摇。

黄茂昌的手指捻了一下，那紧紧箍住胸脯的汗褶儿便“啪”地一下绷开了，两颗红红的一下子从衣服中弹了出来。

赵石感到自己胀得难过，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他手中的相机不停地响着，王新用力把扭向另一侧，她不愿意自己的脸出现在镜中，但黄茂昌抓住她的发，硬把她的脸转过来。

到刘克辉了，他让拉住她下肢的卫兵把她鞋袜脱了，露出两只瘦瘦的脚，然后把她的裤带解开，满院子充满了男粗重的喘息声。刘克辉慢慢地把姑娘的裤子扒下来，赵石看到姑娘的肚脐露出来，接着是两个高高的髋骨的角，那扁平的小腹从髋骨之间向下延伸，腹沟以很大的角度迅速向中间汇，直到现出几根黑色的粗毛。

姑娘哭得更厉害了，用力抽咽着，身子一耸一耸的。

刘克辉命抓脚的卫兵把她的下身从石台上抬起来，一边把她的裤子从她的身下向下褪，一边继续她：“想好了没有，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等那有毛儿的地方露出来，再想后悔也晚了。”

她那雪白的从下面完全露出来，上面的裤腰却还搭在要紧的地方，她继续用力摇着，“呜呜”地哭出了声。

赵石听着那哭声，心里既可怜她，又为她不肯合作而生气，同时又很希望她继续这样反抗下去，因为他实在很希望看到她那神秘的部位。

“这可不是老子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找的！”刘克辉说道。

赵石跟了刘克辉好几年，虽然刘克辉见一个一个，自己娶了好几个漂亮的姨太太，不过在外面作事却一向很体面。打仗的时候抓到长得很不错的游击队员和解放军兵，刘克辉叫打她们，也叫把她们枪毙或砍，却从来没有污辱过她们，所以，尽管赵石知道黄茂昌是个纯粹的色狂，但却很愿意相信刘克辉并不真作什么，只是因为事挤到这个份儿上，不得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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