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大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的巨，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欢，大猛抽皇后的。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笑，大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心宫。”

我笑疾挺，皇后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

皇后大惊，扭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脱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背贴我胸，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一下子又捅了皇后的，她忍不住娇吟，回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婢……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动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吻

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凤。”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下了……”

八寸长的大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