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
。只有内心承受
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慰一边想着你的男
。”
姨妈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李中翰……”
姨妈真的羞怒
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
如麻。
我拿捏火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
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第一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道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
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
梦寐以求的
乐趣。
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含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
晕脑胀。见鹅肝就在唇
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
加:“确实味道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
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我笑道:“我有耐心。”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
我没有再
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
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
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
发现。一旦有
来,我们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回过神来,姨妈食欲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好奇问。
姨妈沉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对。”
我又问:“那些
去大木屋做什么?”
姨妈道:“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皱了皱眉
,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道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处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姨妈有些不耐烦:“问过,但他没说什么,就说三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
我茫然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妈……”
我哭笑不得。
面姨妈又嗔:“真是的,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会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块白
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
吃。”
姨妈微微浅笑,用叉子叉住龙虾刚想放进嘴里,又莫名其妙地放下:“你怎么老盯着我吃东西?吃西餐是很讲究礼仪的,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姨妈大窘,叉起龙虾猛
嚼:“你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哭丧着脸叹息:“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你一定下得了手。”
“噗哧。”
姨妈差点被呛着,一时恼怒,她桌下的小腿猛踢我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
“李靖涛到底是什么
?”
“是国安的
,华裔东瀛冲绳
,听他说,他的祖辈就是上宁
。”
“有没有他的相片?”
“不用看他的相片,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随便找个镜子照一照就清楚。”
“真这么像?”
“太像了。”
“他会不会就是我父亲?”
“不会。”
“这是鲑鱼,吃生鱼片最好。”
我示意姨妈尝一尝刚端上来的石烤海盐鲑鱼。
姨妈吃了一小
,摇
道:“没娘娘鱼好吃,无论是煎、烤、蒸、红烧都很好吃,他尤其喜欢吃生鱼片。一开始我很讨厌吃生鱼片,他迁就我,从来不在我面前吃生鱼片。有一次,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就跟踪他。”
“结果发现他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吃生鱼片,用刀子从活蹦
跳的娘娘鱼身上割下一片片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