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走钢丝

我正扒如月的裤子的那一幕被她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啊，你们……我一会儿再进来！”

我和如月的关系，碧姬早已知晓，她微微一愣，立刻转身退了出去。被她这么一打扰，我和如月的“床战”自然也被迫终止。

“都是你这个混蛋！让碧姬阿姨看到了！都是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阿姨！”

又羞又气的如月连发几记不轻不重的拳，硬是把我“打”下了床，然后匆匆忙忙地整了整衣裤，推开门，面红耳赤地逃了出去。

看着如月的背影，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暗念道：“神龙王龙魄的事，就这样算了吧！初代沧海龙能靠自己的力量突诅咒，这说明除了那混帐透顶的终极回复咒文外，还有别的路子可以战胜诅咒。如今我已学会了天灭，在龙魔合一上也有了点心得。在这基础上若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走自己的路，也未尝不能战胜那该死的诅咒。”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拍门声，接着碧姬

推开门走了进来。经过天使之泪的治疗，她的身体已完全康复了，而且她眉宇间神采飞扬，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儿，这几天她肯定过得很快乐。

此时我穿妥衣服，看到碧姬，我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垂下去。

“阿姨……”

我本想像从前般叫碧姬一声妈妈，但到要出的时候，却又突然变回了阿姨。

碧姬温和地笑道？“傻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知道吗，刚才看到你和如月这样，我很高兴！”

“啊！阿姨，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傻孩子，阿姨怎么会吃你的醋？我早就过了吃醋的年龄了！”

碧姬的手轻轻摸着我的，脸上露出松了气的笑容：“当年要不是我，基斯和小奥，到现在还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吧！你知道吗，那天看到你和公主挥拳相向，心里非常地难受……”

碧姬阿姨的笑，是发自内心温馨的笑，她很满意我与如月现在的关系的。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点悲哀，在过去的那半个月的时光里，我和碧姬阿姨间那不伦的关系……到最后，阿姨还是着老爸的，我只是因为长得极象他，充当替代品的角色而已。

“刚才看到你和她那么亲热地在一起，你们终于没有重复先错误，真是太好了！”

一声“真是太好了”在我听来却是黯然到了极点。细看碧姬，她的眉宇之间透着母重逢后的喜悦，我明白，我和阿姨半个月的不伦之恋，已经宣告结束了。

虽然我以后还可以偷偷地叫她妈妈，但绝不可能再叫她姐姐了。阿姨房分泌甘甜的计，恐怕以后也很难再吃到了。至于和她赤地躺在一张床上，肢体缠间，一边吸一边做着那灵一体的事，更不可能了……

我正为此而哀叹、失落不已的时候，碧姬阿姨却转身将门反锁扣死。走到我面前，手指轻解着衣裳上的扣子。

“达秀，你三天没吃饭了，现在饿了坏吧？”

“啊！”

“来，妈妈喂你吃！”

“啊！”

悲哀、失落，这两种负面绪才刚刚在我心冒起，就被碧姬阿姨的这句话，消弭得无影无踪。阿姨是真心实意地关心我，护我的，我并不是替代品。

碧姬阿姨平躲在床上，衣服向上捋起，我趴在她向身上，双手攀上胸前这对高耸的雪峰，握着这两团又软又白的，挤捏压按，葡萄般红透的，不停地有汁溢出。

我把嘴凑近

，舌左挑右扫，先将溢出汁舔得净净。然后将左边那颗红的含中，使劲一吮，吸了个满嘴的香甜馥郁。三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充饥的竟是如此佳酿，我感动几乎要哭出来，一气将左边的汁吃尽后，我把脸枕在碧姬的左上，轻声问道：“呜，阿姨，你对我真好！阿姨你不怪我吗？”

尽管双方的距离又拉近了，但我在心里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将妈妈这个词叫出。

“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

阿姨轻抚我面颊的手掌，一如从前般温柔，望着我的眼神，亦如母慈祥。

“我的事，乔西一定说了吧，三天前，为了唤醒心魔，我，我杀了……”

一个手指按在我的唇上，封住了下面的话，接着另一只按在我上轻轻加力，把我的嘴压到她的右上。我理会了碧姬这个动作里包含的意思，不再多说，专心地含着右边的葡萄，大吮吸。

当我专心吃的时候，碧姬张开双臂，将我紧紧抱住，她在我耳边低语道：“其实我是最没有资格指责你的了，你这么做全是为了救我！达秀，我的孩子，你真傻……妈妈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完全没必要为了我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吐出，对碧姬道：“可是，可是阿姨你是我的妈妈呀！”

“妈妈？”

提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