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穷于应付

一的哥，听得我非常舒服。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心想，过多的脂肪好像都长到胸脯上去了，难怪一个十七岁的少，会有这么大一对和年龄不相称的巨。为了保持美好身材而拚命虐待自己肠胃的罗莎，要是知道小公主这种吃法身材却不走样，肯定是嫉妒得要自杀。

“哥哥，你在看什么？”

发觉我的眼睛又盯着她的胸部看，小公主脸上露出害羞的表，羞涩中却带着三分喜悦。我忽然记起来，从前我和希拉的时候，当我不老实地越界，小小地占她身体便宜的时候，希拉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来。

片刻的失神，小公主误以为我看呆了，双颊泛着桃红，她掏出一条真丝手绢，轻轻地擦了擦嘴，接着她将手绢放湖水中浸洗。不知为什么，洗着洗着，小公主突然停下手来，望着自己水里的倒影发起呆来。

“哥哥，丽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你要认真回答丽，不要耍弄花枪哦！”

“那当然！”

她侧着身子斜对着我，亮丽的长发，像金色的瀑布垂向水面，在阳光

下闪闪发亮。望着自己在水里的倒影，小公主得意地一笑。

“哥，你觉得丽漂亮吗？”

“当然了，你漂亮得像个公主！啊，错了，你本来就是公主身份，这个，该说是你比公主还漂亮，不对，反正你是最漂亮的了！”

“哥哥真会哄！”

几滴清凉的水花溅到我脸上，小公主甩动长发，背着我转过身去。

“那么，哥哥回答我，丽和如月姐姐，谁更漂亮一点！”

“啊，这个……”

“不准犹豫，快点回答我！”

听着少敲鼓催促的声音，我突然很想哈哈大笑。小公主的这个问题，几乎是这世上任何一个花心的男经常要遭遇到的。

“我和艾娜，谁更漂亮一点！马上答我，不准多想！”

花心的老爸，在享尽老妈和他的另一个友安吉拉。波曼的齐之福时，就曾被揪着耳朵问这个问题。

“漂亮？什么叫漂亮，漂亮有很多种说法，也有很多种定义。身材，外貌，皮肤的光泽，内在的气质等等等，这些都是考察一位是否美丽的标准。”

花花公子的老爸很明地绕了一个弯，先把话题扯到美的标准上去，七弯八绕，直到耳朵被拉得快掉了，这才回到正题上来。

“要说身材嘛，艾娜没你丰满，略微瘦了一点，不过你美丽的房简直是上天偏心的恩赐，是我的最！不过她的长腿又为她争回不少失分，这方面你们打平。”

“皮肤嘛，她的皮肤白水灵，一拧彷彿就会出水来……”

“你说我的皮肤没有她好？”

“啊，不是这个意思啊，你的皮肤虽然黑了点，却是健康的麦色，和艾娜种病态的美相反，是另外一种美的至境，是健康的美丽啦！”

老爸就是老爸，遭遇这种难题时，他把自己摆到美学鉴赏家的位置上，将两位美“打碎”了“拆开”来细细品味，却巧妙地绕过了对方真正想问的问题：我和艾娜，你到底更哪一个？

这一切都被他记在记本里，那番对话被老爸自认为泡生涯中最得意的一战。

而波尔多被卡玛问同一个问题时，可怜的他却是以受虐的方式来应付。

“你和茉莉谁更漂亮？当然是茉莉啦！”

愤怒的男婆右手不自觉地搭到剑柄上“想想看，水桶般的身材，胳膊比大腿还粗，切个菜会把案板都切碎了，做的菜连蟑螂都会毒死，还有你那可以吓死鬼的

公鸭嗓门，偏偏又半夜狂歌。”

“我杀了你！”

虽然下场是一顿痛揍，不过事后卡玛却在偷偷改进，学厨艺练身材学走淑步，细声细语地说话，虽然每次都只坚持了几天，但一顿痛揍换来野蛮友些许的进步，对波尔多来说还是很值得的。

有了这两位我最亲近的做参照，我自然知道怎么答这个问题。

“当然是丽更漂亮喽！”

“哥哥骗我！昨晚我照过镜子和姐姐比过了，我觉得姐姐比丽漂亮多了！不然，为什么爸爸眼里只有姐姐，却来不正眼看丽一下，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抱过我！”

我实在没有想到，一脸天真的阳光少，在心里竟也会有这样一丝淡淡的影。我抓着小公主的手，把她拉到怀里搂紧。

“我的傻妹妹，你那是孩子的审美观啊！男孩子眼中的孩子，和孩子眼里的孩子，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知道我过去在心里是怎么称呼你姐姐的吗？”

“怎么说的？”

“你可别告诉她哦！”

我把嘴靠近小公主的耳朵，小声地念道：“母龙，君，丑，我的好朋友波尔多则叫她比蒙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