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
么？我的期望和付出又得到什么？是不是只有钱，才能把你绑在我身边。”
在她付出那么多之后，他仍旧问他得到了什么。叶北莚突然笑了，边笑边哭。像个疯子一般说对啊，景楠卿，我们之间就只是钱。我叶北莚就认钱，谁给得多我就跟谁睡。
况且你给得也不多，我半买半送，就当让你白嫖了。
叶北熙实在不想听下去，她已经在门边站了半饷了。用指节使劲叩响门板，打断两。
“晚上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火锅。”她看着景楠卿。
叶北莚开始收拾行李，乒乒乓乓，摔摔打打。她用脚踢开行李箱，一
脑把行李塞进去，又从衣柜里找出几件梅笑舒的衣服，边迭边哭，眼泪把衣物都浸湿了。
她把妈妈的遗物放进行李箱，唰啦一声拉上拉链，扣好密码锁。起身穿好外套往门外走。
肩膀撞开叶北熙，
也不回跑下楼。
叶北熙嗤笑，双肘抱在胸前，睨着景楠卿，“我妹妹臭脾气上来就像疯狗，逮谁咬谁。和她在一起，有你受的。”
景楠卿护犊子地反驳叶北熙，“莚莚才不是疯狗。”
叶北熙也不接话，自顾自说，“但是你记着，只能我骂她，
不到你。”她凛冽的目光扬起看向景楠卿，“妈没了，她还有娘家。”
景楠卿觉得可笑，“你们做了这么多令她伤心的事，用不着假惺惺，贼喊捉贼。”
“一码归一码。”叶北熙说，“妈生病这么多年，她都不在家伺候，很多事
不理解。我也不需要她理解。”她问景楠卿，“你做的事她全理解么？”
景楠卿忽然觉得这姐妹俩真像。一点不饶，都能把问得哑
无言。倔强又别扭，心里明明惦记对方，却不说出。
叶北熙跨进梅笑舒房间，定定站着，放眼环视。每一件物什都无比熟悉。她
叹气，摸着挂钩上的毛巾。
慢慢摘下。
景楠卿看到叶北熙的背影不住抽噎抖动，也不好再说什么。默然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叶北熙抬起埋在毛巾里的眼睛，转身说，“你真的包养她了？”
“没有。”景楠卿回答得笃定。
“别再让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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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我留下的床垫你俩滚得舒服么（简川搅局，觉得恶心跳过）
景楠卿借找下属谈事，去开放办公区溜了一圈。
没见着叶北莚。
他去找小老直接了当地问，叶北莚呢？
小老说，请假了。
景楠卿狠皱眉。周末带她回来后，她就是绪低落，不说话，早上出门没见着她有什么异样。
“她的年假到上周五就截止了。”
“是。但今天临时请了事假。”
刺啦。
宽胶带划出刺耳声音。叶北莚封好最后一个纸板箱，搬到客厅中央。
垂着手臂看向周围。
有些就像空气，你以为可有可无，但已经慢慢渗透到生活每个角落。没了他，就无法呼吸。
那些熟悉的角落，处处留着两缠绵的身影。
那时觉得真像恋啊，一起上下班，一起追剧吐槽，偶有争执，又滚到床上一炮泯恩仇。他宠着她，让着她，缠着她，没羞没臊的话信手拈来。
除了能让她安心的那句话。
可是终究是幻影。假的就是假的。
叶北莚把景楠卿年月节
送的礼物都规整到一个小盒子里，放在玄关上。大都是首饰，一开始她还认得牌子，后来几款满别致，她不认识。无意间得知他请要好的设计师定制的。
她不懂行，虽知价格不菲，但也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这些就算了。
那些能算得清的，不能欠。
鹮因确实累，把
当驴用，但也确实大方。叶北莚查看卡里余额，工资连着奖金，正好够还景楠卿的房租加上那四十万。她转给他帐户，又在微信留言。
然后打给货拉拉师傅，“对，都收拾好了，您跟保安打声招呼，车停小区门。”
行李不多，几个纸箱，就是这几年全部家当。
叶北莚回望顶层公寓的落地窗，拢了拢长发，转身拉开小面包副驾驶车门。
货拉拉师傅也上车，正准备发动车子。
有从后面走来，喊她。
叶北莚眯起眼睛，厌恶地看眼前。
他停在叶北莚面前，上下打量留了长发的姑娘，痞笑一声，“真的是你，叶北莚。”
简川舌顶着腮边，歪着嘴角笑，斜睨叶北莚，“我在这附近遇到你好几次。呦，攀上高枝了？”他双手
兜，佝偻着背，抖着腿回扫了眼地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