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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3
第一章
今年,按法兰克的算法是1626年,按我们的迁徙历算,则是1035年。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我这天正好有空,走进了埃及亚历山大港一座我常去的咖啡馆。
店主向我介绍了一个看起来是红发的中年
,他自称穆拉德·雷斯,原名
杨·杨松,以前是个荷兰的海盗船长,后来荷兰与西班牙议和后,他转投摩洛哥
海岸的萨利海盗共和国,并在那里颇有威望,但最近几年萨利共和国内讧不断,
他打算到埃及来通过贿赂获得至高帝国的正式委任,以强化自身地位,靠帝国权
威压制内部政敌。
他向咖啡厅店主打听后,得知我正好在给亚历山大港的至高帝国海军掌旗官
做卫兵,由于我这几年来多次参加埃及舰队与基督徒海盗的作战,屡次和同伴击
退了海盗发起的跳帮作战,保护了掌旗官的安全,因此颇受信任,正好适合引荐
给亚历山大港的帝国海军掌旗官。
杨松还和我说起,他通过俘虏的一个挪威船员,得知了冰岛因为地处偏远而
疏于防备,希望明年夏天发起的这次冰岛远征能为他建立威名,进一步强化他在
萨利共和国的地位。
杨松这番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我出身鲁梅里亚的西帕西领主家族,是
家中第五个儿子,注定无法继承家业,在接受了家族能提供的多年军事训练后,
带着一张弓和一匹骡子外出闯,和我同行的几个伙伴自嘲:「像我们这种提马
尔家的小儿子,只能给耶尼切里扛旗」,但现在帝国与各方敌的摩擦不断,从
军和发财的机会还是不少的。
我想起姐姐法蒂玛跟随一船的,从萨洛尼卡乘船去亚历山大港,要去红海
边的两圣地朝圣时,遭遇了异教徒海盗的袭击,那是一伙自称医院骑士团的海盗,
听说他们把我姐姐贴上了土耳其的标签,卖到了意大利为
,从此我再也没
见过她。
于是我下定决心加了帝国海军的埃及舰队,希望能打探到姐姐的下落。
我到亚历山大后,船上的熟介绍我把骡子卖给一个希腊
老铁匠,他给了
我一柄二手波斯弯刀,刀面磨掉了前主的名字,只留一行「愿真主恩赐胜利」。
我从普通的船上弓箭手做起,五六年来历经大小十余次战斗,树立了自己的
些许名声,被掌旗官选中做他的侍从。
回想往事,我在埃及生活的这几年,虽然收到了不少赏赐,生活富裕,但难
免觉得十分孤独,并被本地多有排斥,当地埃及
把我视为从北方来的鲁姆
,
常把对帝国征税的不满转化成对我的冷眼相待。
因此我也希望能通过新的冒险填补心理的空虚。
于是同意了为杨松引荐,并希望加他的海盗团。
记得刚来埃及时我还曾请求掌旗官的书记官,替我查过马耳他来的俘虏名册,
几年前确有一名叫法蒂玛·阿普杜拉的俘虏,年龄籍贯都对得上,后面写着她
在拿坡里被转卖了。
我想若不能救回姐姐,便让十字架下的也尝尝被锁链拖过甲板的滋味。
杨松船长向哈立德掌旗官送上劫掠来的数千金币和其他财物,掌旗官十分满
意,当即表示他会马上向帝国高门推荐杨松船长担任帝国的正式雷斯,委任状很
快就能准备好。
杨松进一步提出,能带几个回去做帝国的代表更好,掌旗官会意地派了我
等几个一起去,临行时对我们说:「等以后回来了,别忘了分享一下你们的冒
险故事,这值得帝国臣民为之传颂。」
离开亚历山大港后,我随穆拉德·雷斯乘船西行,沿马格里布海岸航行数周,
终于在1626年秋抵达摩洛哥的萨利海盗共和国。
海风夹杂着盐腥与港的喧嚣扑面而来,萨利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这是一
座由海盗、叛军与冒险者共筑的混之城,表面繁荣,内里暗流涌动。
我立刻感受到这座城市的紧张气氛,穆拉德·雷斯告诉我,萨利现在分裂为
两派:一派是忠于他的新海盗,多为荷兰、英格兰等欧洲国家的叛逃者,主张与
帝国保持松散联系以换取更大自由;另一派是本地摩洛哥和从西班牙被驱逐的
摩尔,主张就近依附摩洛哥王国以获取保护,两派互相争抢战利品分配和海盗
舰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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