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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2
清晨七点二十分，陈明叼着半片吐司冲出房门，书包甩在身后像条不安分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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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明在楼梯
撞上一团柔软，吐司掉在地上。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却听见一声惊叫。
妹妹陈芸跌坐在楼梯中间，
蓝色jk裙像花瓣一样散开。陈明看见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细腿，然后是——他的大脑突然死机了。在裙摆与丝袜之间，有一片不该存在的空白。没有纯棉的白色内裤，没有印着卡通图案的安全裤，只有微微泛红的肌肤和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
"哥你
嘛啊！"陈芸慌忙按住裙摆，脸颊涨得通红。她今天扎着高马尾，发梢还滴着洗发水的香气。
陈明僵在原地，喉咙发紧："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弯腰捡起吐司，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妹妹腿上瞟。一定是看错了，小芸怎么可能...
"要迟到了！"陈芸已经爬起来，抱着课本快步下楼，小皮鞋踩得咚咚响。陈明盯着妹妹的背影，那截露在裙摆与丝袜之间的大腿内侧白得晃眼。
数学试卷发下来时，陈明还在走神。圆珠笔在
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曲线，像裙摆掀起的弧度。前排
生弯腰捡橡皮时，他鬼使神差地伸长脖子——当然什么也看不见，校服裙子里还有打底裤。这让他更加确信早上是眼花了。
"陈明！"
笔
砸中他的额，"最后一题答案是什么？"
他支支吾吾站起来，教室后门突然闪过一个身影。穿着同样校服的陈芸正抱着作业本经过走廊，jk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陈明突然觉得舌燥，笔灰在阳光里漂浮的样子像散落的丝袜纤维。
午饭时他在食堂遇见陈芸。妹妹和闺蜜们坐在一起，正用吸管戳着盒装牛
。当陈芸翘起二郎腿时，陈明死死盯着那个被餐桌挡住的区域。邻座男生突然捅他胳膊："看什么呢这么
迷？"他差点把筷子
进鼻孔。
下午的体育课成了煎熬。跑步时裤裆里不自然的摩擦感让陈明不得不放慢速度。更衣室里，他鬼使神差地闻了闻早上抓过妹妹裙摆的手指——柑橘沐浴露的味道混着某种微妙的腥甜。
晚饭时全家围坐在桌子上吃饭。母亲炖了排骨汤，和几个小菜，虽然说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但陈芸坐在他对面，校服外套脱了，只穿短袖衬衫和领结。她的jk裙比早上看起来更短了些，或许是因为坐姿让裙摆又往上缩了两厘米。
"小芸最近学习很用功啊。"父亲给妹妹夹了块排骨，"听张老师说你这周主动留下来做值
？"
陈芸的筷子顿了顿："嗯...放学后想多复习会儿。"她的膝盖在桌下轻轻摩擦，白色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陈明注意到妹妹的神态有些不自然，但又说不出什么，今天空调是有问题吗？老是发出嗡嗡的声音。
想着这些起身打汤时候，不小心把筷子带在地上了。
"毛手毛脚的。"母亲皱眉。陈明弯腰去捡，视线却不由自主往上飘。餐桌下，陈芸的双腿大大张开，裙摆像帘子一样垂在椅子边缘。更让他血
凝固的是，妹妹的右手正放在两腿之间，指缝里露出一截色的塑料柄——那绝对不是什么文具。
按摩
嗡嗡的震动声混在空调运转声里几乎微不可闻。陈芸的脚趾在学生鞋里蜷缩起来，白色丝袜的袜勒出浅浅的
痕。当陈明僵硬的脖颈继续上抬时，他看见妹妹的小
完全
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毛发，
的
唇正含着那根玩具的一小部分，透明的体顺着塑料外壳往下流。
"啊！"陈明猛地直起身，后脑勺撞在桌沿上。全家
都看向他，陈芸迅速收回手，裙摆落下时发出轻飘飘的声响。
"怎么了？"父亲放下报纸。
"没...没事，撞到了。"陈明揉着脑袋，眼睛却死死盯着妹妹。陈芸低扒饭，耳尖红得能滴血。
晚上十点半，陈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空调吹得他脚底发凉，但胯下却燥热难耐。他第三次把手伸进睡裤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哥，睡了吗？"门外陈芸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门开了条缝。陈芸穿着睡衣，但丝袜已经脱了，光
的腿上能看到几处浅浅的勒痕。她怀里抱着数学课本手上拿着一个小包，眼神却飘忽不定："有道题不会..."
陈明刚侧开身，妹妹就闪了进来，反手锁门的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课本掉在地上，露出夹在里面的色按摩——正是晚饭时那个。
"你疯了吗？"陈明压低声音，"要是爸妈——"
"嘘嘘他们睡了，我们小声点没事的。"陈芸踢掉小拖鞋，没穿袜子的脚踩在木地板上，"哥不是都看见了吗？"她突然抓住睡衣的裙摆往上一掀，底下果然空空如也，私处还泛着水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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