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鱼神】（6-7）

不行！"张俊几乎是条件反般拒绝，随即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支支吾吾地说，"我是说…这样不太好…"

程潇掩嘴轻笑："你这个真是有意思。明明心里想着这种事，说出来却是这么正经。"

"我没有…我…"张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你为什么会脸红？"程潇继续调侃道，"难道不是因为心动吗？"

"我…"张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否认的话。

他只能低着，不敢直视程潇的眼睛。

"你这样可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格。"程潇饶有兴趣地说，"我记得你一直都是很冷静理的，现在却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慌成这样。"

"也不是…一直都那么冷静…"张俊小声嘀咕。

"那是怎样？"程潇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问道，"是在遇见我的时候才会这样吗？"

"可能吧…"张俊承认道，声音越来越小。

他的耳根已红得不能再红，连脖子都染上了色。程潇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甜蜜的滋味。

"开玩笑的啦。"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调皮，"我才舍不得让你这么难堪呢。"

张俊抬起，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你居然只是为了捉弄我？"

"不然呢？"程潇眨眨眼，"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会脱袜子啊？"

张俊长舒了一气，紧张的绪稍微缓解了些。他忍不住瞪了程潇一眼，但那红润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不过…"程潇故意拖长了尾音，"你刚才那个反应真的很有趣。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慌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太调皮了。"张俊无奈地说。

"嘻嘻，这叫做趣。"程潇得意地说，"你不懂欣赏也是正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双腿叠在一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张俊立刻低下，假装专注地整理课本。

"喂，你该不会又在偷看吧？"程潇眯起眼睛问道。

"没有。"张俊斩钉截铁地回答。

"真的吗？"程潇凑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在他的耳畔，"可是我发现你的耳朵又红了哦。"

张俊浑身一僵，险些握不住笔。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舌像是打了结，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看，我说对了吧？"程潇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啊，是心非的样子真的很有趣。明明心里很想看，却非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想这些事？"张俊艰难地开，声音有些发抖。

"这不是很正常吗？"程潇一脸天真地说，"我上网查过很多资料呢。比如说…男的那个东西通常都是什么样的尺寸？"

张俊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慌地四处张望，生怕周围有听见这番对话。

"你不用这么紧张。"程潇安抚道，"我们只是在讨论生理知识而已。就像生物课本上说的那样。"

"可是…"张俊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

而且…"程潇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也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就是那种…会让自己感到羞耻的那种。"

张俊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想要否认，可是脑海中那些画面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

"那我们来聊聊那个问题吧。"程潇神秘兮兮地说，"据说男都会对的脚产生特殊的幻想。是真的吗？"

"你不要说了…"张俊哀求道。

"为什么要不说？"程潇继续追问，"告诉我嘛，你都做过哪些关于我的梦？"

"我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张俊咬牙坚持。

"是吗？"程潇狐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每次看我的时候都要偷偷盯着我的脚看？而且还看得那么迷。"

张俊无言以对。因为他很清楚，程潇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其实…我也经常会做那种梦。"程潇忽然压低声音说，"特别是和你有关的。比如…我们会做一些令脸红心跳的事。"

张俊震惊地抬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要露出这种表嘛。"程潇撅着嘴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毕竟我们都是健全的青年。"

"那…那你想过和我…？"张俊吞吞吐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