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别传·同人续(13)

凉的地砖上，如同月下行走的灵，无声地走过去，弯下腰。

浑圆的峰在伏身的动作中绷紧出惊的弧形张力，丰腴如满月坠墨沼，表层月光流泻下恍若最上乘凝脂软玉的质感仿佛吹弹得，而层饱经练的悍肌群潜藏的力量感在那沉厚廓的绷紧中显露无遗，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兽。那圆硕的峰尖正对着窗外流淌而来的清冷幽光，将满室其余黑暗都衬得更更浓。腰肢弯折的曲线紧致如劲弩绷紧待发之弦，月光描过狼腰两侧凹陷下去那充满力量又无比流畅的、如同沙漠中连绵沙丘线条的弧度。

她拉开了柜门。

手指在最处摸索，拂过冰冷的卷册、文书、衣物，最终，指尖触到了一丝冰凉坚硬的棱角。

她动作

一顿，仿佛那寒凉顺着指尖一路钻了骨髓心底最处的隐秘之，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与恐慌。那夜铜灯下那玉势表面粘稠浑浊、令几欲窒息的自己浓郁体息味道，似乎又弥漫在鼻端。那被填塞的、冰冷摩擦刮擦过内壁每一丝敏感皱褶的触感再次降临。

然而，一种更强烈的、如挣脱泥沼的求生欲念压倒了一切。她猛地将手伸到底部夹层，抓住了那个狭小冰冷的长方棱角。

啪嗒一声轻微的机括开启之音。

一只长不及半尺的狭长紫丝绒锦盒被取了出来。在晦暗月光下，那陈旧模糊的暗紫色绣着鸾鸟的丝绒面，透着一种无声的邪魅气息。鸾鸟之纹晦暗难辨，仿佛随时要振翅飞出盒子扑到脸上来嘲笑她。她指尖微颤，指腹滑过那略显涩滞手的绒面，一寒气油然而生，心脏如同擂鼓，撞击着肋骨。

“嘎吱……”一声细微的摩擦，在死寂房间里清晰得如同惊雷。盒盖被掀开。

那一方沉睡于旧帛之上的羊脂白玉势，在幽暗的月光下显露出凝脂般温润清冷的莹白光芒。形体被心打磨成圆润流畅之线条，长不及半尺，通体无丝毫棱角，却在那最顶端被鬼斧神工地琢出昂扬耸立、沟壑分明、微翘如活物的真首之状。其根部更是心镂雕出两颗累累垂垂的圆卵模样，系着早已褪去鲜艳颜色的猩红旧丝络子。这冰冷的玉石死物，其形状之微，姿态之鲜活，在这静谧的月照幽室中，竟散发著一种足以将心最处的幽秘勾得蠢蠢欲动的邪异媚光。

穆桂英的呼吸在这一刻几近停止。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冲刷耳鼓的声音。强烈的羞耻感如同万古冰原上的狂风雪般席卷而来。她恨不得立即将这引诱堕落的邪物狠狠砸碎。可一更加原始、更加本能的力量——那重压后绝望挣扎中寻求片刻喘息的本能——驱使着她滚烫颤抖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决绝，扣向了那光滑温凉的玉制杆身底部。那被七娘杜金娥悄然赠与、被她锁藏于灵魂牢狱最处视为洪水猛兽的秘器，终于再次掌控在她手中。

玉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奇异地在沸腾的血中渗一丝诡异的镇定。　　她不再迟疑，高大的身影在晦暗光晕中走向那铺陈整齐的宽阔牙床。床榻边沿雕刻着古朴花纹，在月光下投下道道重的暗影，如同张开的沉默巨。　　穆桂英侧身坐到床沿。冰冷的床幔细纱擦过赤光洁的脊背肌肤，激起一阵细微涟漪。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手中那冰冷的物事上。那白玉质的昂扬之首部，在透过窗隙的霜月清辉下闪烁着一种

非理智所能掌控的诱惑邪光。春兰那慵懒满足的身影再次在她脑中一闪而过，这根冰冷剔透的玉雕之物，凝聚了另一个子释放解脱的印记，更是她此刻绝望挣脱、寻求短暂虚无的唯一的救命稻。　　它代表的并非李元昊，亦非那在书房中灭魂般的沉沦。

这是她自己主动的选择。是为了肩那千钧重担不至于将她化为枯木……这是权宜，是为活命而行的无奈之举。对亡夫，最大的慰藉是自己活下去，找到佘太君并为杨家昭雪。这个念如同烙铁般烫着她的大脑，是她强加给自己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穆桂英为自己终于找到足以安慰那残存忠贞念的“正当理由”而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灼烫的气息，那对傲立雪峰随着这气息更加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不再犹豫。

她那指骨分明如刀削斧劈般的右手，极其小心又带着某种探索般的敬畏，轻轻地握住那玉势根部，将顶端那只鬼斧神工的滑腻首缓缓下移。

目标，首先是那饱满温润如新剥米的耻丘高地。墨云般浓密乌鬈鬈曲丛生的绒，已随着身体因紧张而微微沁出的薄汗，氤氲出一种属于成熟子独有的、如盛夏原晨曦下蒸腾出的、微甜野荷尔蒙气息。首尖端冰凉圆润，带着雕细刻的微凸沟棱，轻若羽毛搔刮般拂过那浓密微湿的墨色幽林边缘。一阵触电般的、极其细碎轻痒，瞬间沿着那敏感带刺骨髓，激得她平坦紧绷的小腹处猛地一抽，腿根内侧原本松弛的肌骤然绷紧。

那冰凉的玉首并未过多留恋上方的墨林，而是极为灵巧地顺坡滑下，准点两片紧紧闭合、厚韧如娇红菱角花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