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研究协会(69-75)

柳萌听得连连点。确实啊，别对自己的了解怎么能有自己对自己了解刻呢？自己的天赋自己才是最清楚的。“勤能补拙”之类的话才是毒汤，如果选择了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发展，最终只会失去信心，失去希望。

杜老师继续说道

“如果我强迫你接受那种窒息感的特训，你不仅不会得到任何成长，反而会把你折磨到对我产生仇恨”

柳萌有些吃惊，因为先前被封印呼吸的时候，柳萌对杜老师产生了一丝仇恨的绪，甚至想杀死杜老师，只不过她没有那个能力。难道当时杜老师就发现自己的仇恨绪了？杜老师好可怕！还好现在那种仇恨的绪已经完全消散了，要不然就要不死不休了。

杜老师又转回了正题

“不知道自己缺什么的时候，提升神力准不会错，因为神力是一切的基础，没会嫌自己的神力太强”

“哪怕你已经有其它提升神力的计划也没关系，神力只有‘提升’这一个发展方向，各种提升计划之间不可能有冲突”

“相比之下，那些特殊的能力之间可能会有互斥关系，你一旦选错就回不了了。比如小宁，她选择了全身感度提升，永远都要承受那种状态无法关闭”

柳萌又有些不解，小宁的状态不是神力训练失败的副作用吗？为什么杜老师说这是选择的结果呢？不过联想起杜老师的身体状态柳萌似乎想通了什么。杜老师这么强的，身体却有大量负面状态，显然不是她一次次训练失败导致的。这明显是故意为之的！也许到了一定程度后，这种永久的状态真会成为一种选择。

不过柳萌也没有害怕，她觉得，如果选择一种和自己契合的状态，变成永久的也没什么关系。柳萌又想到了孔铭锋，下意识地问道

“孔铭锋身上也有永久负面状态吗”

不过柳萌问出这个问题后自己就后悔了，这是别的隐私啊，怎么能这么八卦呢？更何况是大佬的八卦。柳萌现在有些莫名地害怕起来。

杜老师愣了一下，没想到柳萌这么大胆，敢问出这种问题。不过杜老师确实不知道孔铭锋身上有什么负面状态，虽然两认识了许多年，但还没熟到那种地步。而且两认识的过程很不和谐。

杜老师曾经不自量力地挑战过孔铭锋，结果被对方一招击倒，休息了半个月才恢复。那时候她还不是现在的样子，不仅身上没有大面积的诡异纹身，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负面状态，更没有叫她“老妖婆”。那时候的她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