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泠(32-42)

嚣着他，把自己的所有付。

她摸到，触电一般地往回缩，那是隔着一层布料，在宣泄的渴望。心底惶惑，她音都颤起来：“离笙，我不行的。”

他哪里还会思考，本能地亲她，在脸颊，脖颈，又解开了衣服，一路往下：“没关系，我教你。”

她胸尖微红，被他握在掌心，左右玩弄，然后凑过去用舌舔，像饮茶，慢慢细品，唇齿留香，那种酥痒让她不自觉地挺起，往他中送。

怎么会这样？

他解开了腰带，拉着她握住，她被烫了似的，指尖哆嗦，握不牢，一下一下的，他被折磨得窝在她肩闷哼。

“宝宝，你真是不想让我活。”

“别喊这个。”她闭着眼，看都不敢看他，听声音就快击溃心理防线。

他往掌心里送，攥着她的手让她握牢：“用点力，往下动。”

“不要分心。”

“泠泠，看我。”

“亲我。”

……

没等她亲，便又被压住了唇，他在方寸之地厮磨，很轻

地吮，看她难受不行，心软，没再折磨，身下却越发快了，大脑为所控，总觉得不满足，不满足她亲得太轻，不满足她手的速度，不满足没与她彻底相融。

“泠泠。”

到浓时，他声声句句都是她的名字。

他说，我好你。

水流在淌，空气浓稠。

她双目发空，闻到了淡淡的味道，剩下这一句不断回响。

他她，到骨子里。轻则骨断筋折，重则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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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一生何求

江泠受邀参加国内电影节的那天，离笙回了趟江宁。离钟也上周去卧佛寺跟高僧修习佛法，家里多出几幅悬挂的经文，他今天又请了尊佛像，是文殊菩萨像，鎏金色的铜身，右手执剑，左手持莲，普度众生。

尽皆知，这些年离家老爷子信佛到了魔障的地步。

像是没料到离笙会回来，离钟也上完香看到他时眸光略显诧异，但很快就换上一副欣喜的样子，佯装嗔怪道：“阿笙，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他是问候的吻：“听说你前两病了，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离钟也抬笑，眼角的皱纹堆积在一起，他身后是那尊文殊菩萨，嘴角上扬，慈眉善目，在某一个瞬间，和他的笑容那么相似，只是谁也分不清，这里面有几分真心，几分虚假，“赶快回去坐着，我让吴管家沏茶。”

茶端上来，离钟也挥了挥手，吴管家退出去，守在外面，屋里屋外，隔绝出两个世界。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他端着手里的茶杯，抬眼看离笙，喝了茶，问了这一句。

离笙没动那杯茶，一条腿散漫地搭在另一条腿上：“晚上就走。”

离钟也倒没多问，仿佛早就习惯了，眼睛放在他身上半晌，最后落在他领边缘的一抹红痕，眼神变得幽起来：“阿笙这是朋友了？”

离笙神色未变，声音也像方才一般无波无澜：“看来爷爷很关心我的生活。”

是啊，若不关心，监视他的哪里会陆续不绝。只是这话不该从他一个小辈嘴里说出来，若被有心听去，未免会觉得不识好歹，离钟也身处高位久了，平哪有敢这么忤逆他，外表依旧温和，若细看才发现里面藏着些愠怒：“你这是什么话？”

“是我失言了。”他站起来，朝离钟也低了低，表示歉意，身子却在往楼上走，站在

二楼扶手旁的苏瑾瑜笑着看向他，用型打了个招呼。

仍是那句：哥，好久不见。看样子他早就看了很长时间的戏。

离笙淡淡瞥了眼他，推开了卧室门，苏瑾瑜唇角勾起，识趣地跟了上去，把房门反锁好，回过，一只钢笔的笔尖便抵在了脖子上，双手举起，他偏了偏，似乎有些意外：“刚回来就这样，合适吗？”

“当然合适。”骨骼分明的手略微收紧，笔尖了皮肤叁分，他漆黑的眼，沾上了血的颜色，看着格外森然，“你管不好身边的，我身为兄长，自当该管教你。”

那种倏然的疼痛让苏瑾瑜倒吸凉气，舔了舔唇，他竟笑了起来：“哥，你是要杀了我吗？你这个时候动手，老子可就在外面呢。”

“我杀了你又如何？”

“但我总得知道原因吧。”他抬着下颚，脖颈青筋起，血止不住地往下流，沾湿了衣襟，“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真是不甘心。”

离笙抬眼，目光如寒潭，声音缓缓道：“你让买通那两个蠢货对付江泠，存了什么心思？”

苏瑾瑜一直都知道江泠的存在，知道他假借火灾中死去的孩偷天换，替换身份。但他不会说，因为他们都痛恨着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