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性后爱,我用催眠术囚禁了十个少女
- 我用催眠术,把十个少女囚禁在同一间密室,对她们实施催眠;我给她们的命令是绝对的,我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而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
- 没买单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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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8
五天后,江南小镇的秋午后。http://www?ltxsdz.cōm发布页Ltxsdz…℃〇M
阳光难得穿透了连霾,带着暖意斜斜洒下。陈琛踏出医院,
顶还缠着
厚厚的纱布,像个刚从战场退下来的老兵。朱怡紧紧挨着他,手臂小心地环住他
的腰。
出租车驶过熟悉的街巷,最终停在村子西一栋白墙黑瓦的三层小楼前。
门楣上悬着块朴拙的木匾——「屿岸咖啡」。
这里曾是陈琛父亲经营多年的家庭旅馆,如今底层被他改造成了咖啡馆,再
加楼上两层,拢共六个带厨卫的一室一厅套房,就是他们的家兼营生。他和朱怡
住在二楼最东边那间,既是起居室,也是咖啡馆的后勤中枢。其他房间则依然用
于招揽租客。
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熟悉的咖啡豆焦香混合着烘焙糕点的甜暖气息扑面而
来。午后的阳光透过洁净的落地窗,在浅木色的地板和藤编座椅上投下明亮的光
斑。店里空无一,只有音响里流淌着低缓的爵士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劫后余
生的静谧。
「到家了。」
朱怡的声音很轻,她扶着陈琛绕过吧台,走向后面通往上层的楼梯。
推开二楼的家门,阳光正好铺满了小小的客厅。窗明几净,一盆绿萝在窗台
上舒展着油亮的叶子。小小的开放式厨房里,砂锅在灶上「咕嘟」轻响,浓郁的
汤香味丝丝缕缕地钻出来。
「饿了吧?炖了一上午的汤。」朱怡扶他坐到柔软的旧沙发里,自己则快步
走进厨房,小心地撇去汤面的浮油,又撒了一小把翠绿的葱花进去。阳光勾勒着
她纤细忙碌的身影,色的家居服衬得脖颈修长。
「真香啊,」陈琛靠在沙发里,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久病初愈的沙哑,
「在医院就想这了。」
朱怡小心地撇去汤面的浮油,又撒了一小把翠绿的葱花进去,回朝他浅浅
一笑:「知道你馋,特意多放了点菌子提鲜。」阳光勾勒着她的侧脸,色的家
居服衬得脖颈修长。
她盛好汤,小心地端过来。
瓷白的碗,金黄的汤,碧绿的葱花,热气氤氲了她的眉眼。
「慢点,烫。」朱怡在他身边坐下,把勺子递到他没受伤的左手边。
陈琛接过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送中。温润醇厚的暖流滑过喉咙,
一路熨帖到胃里。「唔……好喝!」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抬看向妻子,「老婆
的手艺就是没话说,比医院里的那些清汤寡水强一万倍。」
朱怡看着他,眼底漾开笑意:「喜欢就多喝点。医生说喝汤补元气。」
「那是必须的,」
陈琛又舀了一勺,吹着气,「感觉喝完这碗,明天就能下楼磨咖啡豆了。」
「想得美,」朱怡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伤在上,马虎不得。这几天就给
我老老实实待着,最多在屋里走走。」
「遵命,朱大夫。」陈琛笑着应下,又低喝了一大
汤。阳光落在她专注
的眉眼上,那石桥上的血光、冰冷的独角兽红眼……仿佛被这暖融融的汤和眼前
的暂时熨帖了。
下午三四点的光景,阳光依旧明媚。陈琛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醒来,
神似乎好了些。朱怡在厨房里准备着咖啡馆明天要用的甜点胚子,面和黄油的
气味弥漫开来。
陈琛靠在沙发里,看着朱怡收拾碗勺走回厨房的背影。阳光透过窗户,在她
色的家居服上勾勒出纤细流畅的线条。她微微弯腰在水槽边冲洗,肩胛骨的
廓清晰而柔美,垂落的几缕发丝贴在瓷白的颈侧。即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做着
最常的家务,她身上那份从小镇
巷里带出来的温婉清丽,依然如同水乡清晨
的薄雾,净得让
心
发软。
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在同一个弄堂里追逐打闹,一起背着书包穿过青石板
路去上学,又一起从小镇考去了上海的大学。大学相恋,毕业后陈琛拒绝了上海
的公司,执意回到父亲留下的这栋小楼,将底层改成了咖啡馆。朱怡,这个从小
就被街坊邻居赞为「朱家小囡真标志」的孩,也就毫不犹豫地跟了回来,成了
他的妻子,也成了「屿岸」的另一半主。
新婚燕尔,守着这方小小的天地,咖啡馆的香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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