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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钟后——
「咚！」
一个清晰有力的、仿佛小拳
般的撞击感，结结实实地顶在了我的掌心！
我浑身一激灵，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那感觉如此神奇、如此鲜活！仿佛一
个小小的生命隔着妈妈的肚皮，在与我这个哥哥打招呼！
「咚！咚！」又是两下，力道不小，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感觉到了吗？它在踢你呢！」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眼睛亮晶晶的，
之前的尴尬被这突如其来的胎动彻底驱散，只剩下纯粹的喜悦和母
的光辉。
「嗯！感觉到了！好有力气！」我激动地点，掌心下的每一次跳动都让我
心
澎湃。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血脉相连的悸动，新生命的宣告。
我们母子俩的手
叠在妈妈的肚子上，感受着那个小小的、尚未谋面的家庭
成员充满活力的「拳打脚踢」。我抬起，正好撞上妈妈温柔含笑的视线。她的
脸颊还残留着一点红晕，但眼神清澈明亮。
在我们斜对面坐着两位
士，看起来三十多岁，衣着时髦，两
像是朋友结
伴产检。一位是利落的短发，另一位是浓密的棕色卷发。她们正低声谈，声音
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断断续续的词语还是飘了过来。
起初是一些关于孕期反应、胎动、准备婴儿用品之类寻常的话题。我和妈妈
都没在意，各自盯着墙上的孕期保健宣传画，或低刷着手机，努力缓解等待的
焦躁。
然而，话题的风向不知何时悄然转变。
卷发士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所以说啊，孕期
那方面，其实只要注意点姿势，不要太激烈，完全没问题的！医生都说了，适当
的…嗯…亲密接触，对孕
绪还有好处呢！」
短发士也笑起来，眼神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坐在她旁边、正低专注打游戏
的丈夫，压低声音：「哎呀，话是这么说，但我家这位，自从我显怀了，就紧张
得跟什么似的，碰都不敢碰了，怕伤到宝宝。真是的…」语气里带着点甜蜜的抱
怨。
我和妈妈的身体瞬间都有些僵硬。这种私密话题在公共场合被如此自然地讨
论，本身就让有些不适，尤其当着我俩的面。妈妈的脸颊以
眼可见的速度泛
起一层薄红，她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目光死死地盯着地板，我也觉得耳根
发热，赶紧低下，假装被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吸引，手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
地划拉着。
就在这时，我感到两道探究的、带着明显好奇和八卦意味的目光落在了我们
这边。是那两位士。她们停止了关于自己的讨论，视线在我和妈妈之间来回逡
巡，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又扫过妈妈明显隆起的腹部和她微微泛红、略显羞涩的
侧脸。
不知道那个卷发士捂着嘴在短发士耳边嘀咕什么，只见那位短发士饶
有兴致地看过来频频朝我们点，目光锐利地在我年轻的脸庞和妈妈成熟温婉的
面容上扫描，然后肯定地点点，用着高于同伴几倍分贝的声音：「肯定是啊！
你看那先生多紧张她，还递水呢。啧啧，现在姐弟恋可流行了，这年龄差…看着
得有十几岁？不过这太太保养得真好，这身材，怀着孕还这么有韵味…」她的目
光甚至大胆地在妈妈被连衣裙勾勒出的丰腴腰
曲线上停留了一秒，带着一种品
评的意味短发士碰了碰卷发士的胳膊，用那种自以为很小声、实则清晰可闻
的「耳语」说：「唉你看家的气质真好，身材也太好了吧？这都得有g罩杯了
吧？怀个孕简直……啧啧，老天爷赏饭吃啊。」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候诊室里，足以清晰地飘进我们的耳朵。妈
妈翻动手册的手指骤然停顿了一下，耳根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她微微蹙
眉，身体不易察觉地往后缩了缩，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显眼，但那傲的曲线
依然无法隐藏。
卷发士也望过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妈妈身上扫过，赞同地点，语气
更加直白：「何止是g？我看不止！而且你看这形状，多挺，一点没下垂。不像
我，涨
涨得痛死，胸型都变了。哎，这位太太，你涨难受不？是不是也睡不
好觉？」她后半句话，是直接朝着妈妈问的，脸上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容。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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