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脚步略显迟钝地往前走着，我的目光掠过那些被家
小
心翼翼搀扶着的孕
和她们隆起的腹部。
一眼望去绝大多数的产年龄都小于妈妈，四十多岁的高龄产在哪都不算
多见。
妈妈谨慎地在群中侧身，微微弓起腰背，护住自己的小腹。
我伸出手臂，用身体为她隔开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空间，为她提供一道安全的
屏障。
候诊区的长椅上坐满了，大多是孕及其丈夫。
像我这样的儿子陪妈妈产检可能只此一个，起初我也打算学着其他孕的老
公那样扶着妈妈，直接被妈妈把手甩开：「哪有那么娇气」
最后我俩找了个角落坐下，看见妈妈从包里拿出了一本拿出那本崭新的《孕
产保健手册》，边看边抚摸着小腹，从妈妈的一系列举动中我能感受到她对于
这次怀孕格外重视「进去之后，你就扮成我的丈夫，记住别瞎说话！」
「我……这可以吗？」
「哼！想乐就别憋着了，心里都笑开花了吧？」妈妈白了一眼我「嘿嘿，为
妈妈服务义不容辞」
「您还没有和我爸说孩子的事吗？」
一个月没见，妈妈胸前的起伏着实惊，望着两团浑圆丰硕几乎要撑
领
，
随着呼吸缓慢地、沉甸甸地起伏，忍不住问道「我想等孕检的结果出来再说。」
妈妈若有所思地叹了气良久「陈照！」终于，电子屏上跳出妈妈的名字。
我们起身走向诊室。
诊室里，一个两鬓已经发白的
医生坐在里面，
也没抬，双手在键盘上敲
得啪啪作响，目光专注在屏幕上，「家属呢？丈夫来没来」
我喉咙一紧，下意识地要张解释「我是她儿子」
话未出，妈妈的手臂却忽然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动作自然得如同演练过
无数次。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平稳：「来了。」医生这才抬，目光先落在妈妈微隆
的孕肚上，又滑过妈妈胸前的波涛巨
，最后停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意味
长的微笑。
姓名？年龄？」她例行公事地问，指尖敲着键盘。
「陈照，四十二。」妈妈声音温和。
医生推了推眼镜，身体前倾，「听音大陆来的？」
目光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逡巡，带着一丝嗅到八卦的感觉。
「上海。」
妈妈平静地答道「哦？四十二了？这状态……啧啧，可一点看不出来！」
她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母亲，「不愧是从上海滩过来的，瞧瞧这身材，
怀孕还能这么有「料」，四十多了少见！」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夸张的赞叹，更像品评。
妈妈不自在地动了动，脸颊微微发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沉甸甸的
胸脯因局促而起伏更明显。
「第一胎？」医生话锋一转，眼睛却紧盯着妈妈。
「不是，医生，这是第二……」
「哦？」
医生立刻打断」她对着母亲感叹，「您这身材保持的，可是一点不像高龄产
？西班牙这边的到了您这个年纪怀孕之后身材发福很严重，不像您胸型还这
么饱满漂亮，哺是有保障了，
围也够，骨盆条件好，顺产看着是没问题的，
当然这些我们后面再说不急。」
医生直球的夸赞让诊室的我的脸上都热了几分。
我看见妈妈脸上已经飞起红霞，只能略显局促地笑了笑，医生利落地写着病
历，一边目光锐利地看向我：「小伙子，有福气啊！老婆这么漂亮，孕期状态还
这么好！」
突然压低了些声音，身体微微前倾，略显迟疑地说起来：「不过嘛，这高龄
怀孕，风险还是有的。尤其孕前期三个月还是要多注意，还是会有流产的风险的，
另外……你们两子……那个……床上生活，最近还和谐吗？频率怎么样？动作方
面有没有特别注意？」
一字一句都尴尬地戳进我紧绷的神经上。
妈妈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丰腴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她飞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我的后背瞬间绷紧，喉咙卡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甚至不敢去看妈妈此刻的表
，妈妈的手在桌子底下猛地掐了我的大腿一
下，疼的让我一个激灵。
「……还、还好，医生……我们都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