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她耳根尚未褪尽的红晕。
高三教室。
物理试卷像雪花一样从前排传过来，落在我的桌面上。
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但盖不住满屋子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夹杂一两声压抑的咳嗽或翻页的轻响，衬得教室里更加沉闷。
讲台上，妈妈——周老师——清了清嗓子，开
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自带一种教师的威严，但仔细听，能咂摸出一点没完全散去的沙哑，像被热砂磨过。
“这两节课物理考试，时间一百二十分钟。”妈妈的目光缓缓扫过整个教室，带着审视。
“独立完成，严禁
接耳、左顾右盼。作弊的，零分处理，没有第二次机会。”
试卷像波
一样向后传递，一阵纸张的哗啦声后，世界迅速沉
一片更
的寂静，只剩下笔尖啃噬纸张的沙沙声。
空气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压得
喘不过气。
妈妈把高跟鞋踩得很轻，“哒…哒…哒…”声音带着韵律，在过道里慢慢踱着，像一只巡视领地的母豹子。
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颗低垂的脑袋，看得那些平时皮猴似的家伙也缩紧了脖子。
每次妈妈从我身边走过，那
子熟悉的味道就钻进鼻子。
不只是课堂上那种淡淡的、
净的
笔灰尘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冷冽香水味。
更处，一子难以言说的、带着体温蒸腾后的暖烘烘的、独属于成熟
的暧昧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早已冷却的
的腥膻气，缠缠绕绕地飘过来。
。
这味道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身下蛰伏的躁动。
裤裆里那玩意儿几乎是瞬间就抬了，硬邦邦地抵着裤料，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在讲台上、在窗户边的疯狂。
讲台上妈妈仰着被我顶撞得小腹痉挛、窗户边她绝望地哀求我快
出来的样子，一幕幕在眼前炸开。
我低下，强迫自己看试卷。选择题、计算题、实验题……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试卷在眼前变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十几分钟？也许二十分钟？反正那些题目在我眼里简直跟儿童涂鸦一样简单。
画下最后一个字母，我“啪”地一声把笔扔在桌上，整个向后一靠，椅子发出轻微的呻吟。
无聊。
真他妈的无聊。
目光像粘了胶水，不受控制地又黏上了那个在过道里缓行的、被色套裙紧紧包裹的玲珑身影。
转着笔，笔尖在指尖划出虚影。妈妈巡视了一圈，脚步终于在我旁边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
影笼罩下来。
妈妈微微俯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撑在我的课桌边缘，这让我想起这双手不久前是如何死死抓住冰冷窗台的，另一只手翻开了我摊在桌上的试卷。
第七十七章安静的考试
一阵更浓郁的、属于妈妈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子混合着
欲和汗热的味道，还有裙摆下泄露出来的、温热的隐秘部位的气息，瞬间冲上我的顶！
我清晰地闻到了，就在这讲台上，她被我压在冰凉的桌面上时，那从她
涌而出的甜腻水汽的味道！
就在这窗户边，我的被强行塞进妈妈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处的腥味儿！
！
全身的血都快烧起来了！
下体胀得生疼。我猛地一夹腿，喉咙得发紧。
全班都他妈在埋苦，没知道这看似专注的角落发生了什么。
没！
这种在几十双眼睛眼皮子底下，即将再次侵犯他们最敬畏、最端庄的班主任的禁忌感，像高压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让我皮发麻，心跳得像要炸开胸腔！
左右飞快地扫了一眼。左边是墙，右边紧挨着的是个发油腻、眼镜片厚得像瓶底的学霸李威，正跟一道力学题死磕，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试卷里。
后门方向隔着几个座位才有其他，都在埋。前面几排更是无回。
机会！
我装作调整坐姿，右手极其自然地垂了下去。
指尖，先是试探
地、如同羽毛般，轻轻擦过妈妈包裹在光滑黑色丝袜下的小腿肚子。
“！”
妈妈的身体骤然僵直！
像被高压电瞬间贯穿！
我甚至能感觉到妈妈小腿肚的肌
瞬间绷紧，如同铁块。
妈妈几乎是本能地就想抬腿后退躲开，包裹在黑丝里的足尖在地板上细微地擦了一下。
喉咙里溢出一声短到几乎不存在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嘶！”
妈妈猛地转过，那双漂亮的杏眼正对上我带着赤
挑逗的眼神。里面瞬间
发出巨大的羞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