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状似不经意地、稳稳地靠在了我的左腿外侧!
隔着两层布料,那结实弹
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像电流一样传过来。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摩擦挤压……我身体瞬间僵直,动都不敢动,呼吸都屏住了两秒。
我妈?周慧心?她面无表
地扶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路况,仿佛左腿蹭到儿子的腿是地心引力的自然结果。
更刺激的在课堂上。
高三物理课,讲台旁边那张专属于物理老师的实验台又高又大。发送内容到ltxsbǎ@GMAIL.com?com为了讲清楚一个滑
组的受力分析,妈妈拿着个演示模型的滑
组零件,似乎要走到后面去给同学看清楚。教室过道本来就窄。
她穿着那双低跟的黑皮鞋,款款从讲台走下来。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我的座位在最角落,靠着墙,位置又低。
她捧着模型,表
专注专业,目光落在滑
组上。然后——就在擦着我的桌边走过的瞬间,她的动作极其自然流畅,似乎是要调整下拿模型的姿势……
啪嗒。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一本练习册被她的手臂碰掉在地。几乎同时,我感觉自己的小腿外侧——准确地说,是小腿肚上面一点点的地方,被一个极其柔软、弹
惊
的、浑圆
感的物体重重地、一触即分地压了一下!
那一瞬间的接触,快得像错觉!但那挤压感、那尺寸、那饱含温软弹
的触感……绝对是……绝对是妈妈胸前那两大团东西!
轰!!!
热血嗡地一下全冲上
顶,耳朵里全是心跳声。我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得能滴出血来!赶紧弯腰去捡地上的练习册,
埋得低低的。
“不好意思,没注意。”妈妈的声音从
顶传来,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甚至还带着点“学生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轻微责怪意味。她看都没看我捡起来的书,抱着模型走到后面去了,只留下一个被
致套装包裹着的摇曳背影,和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水味。
我捏着练习册,手心全是汗,心脏还在狂蹦。她故意的?是不小心?可这
准的“误触”频率也忒高了点!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在脑子里烫。难道真的是这样?
因为她是个大
,经历过婚姻,所以对这种“痴迷”状态的控制力,反而比懵懂的沈幼怡要强得多,像戴了个看不见但无比牢固的面具?那副严肃师长的假象,只是表象?
这一周,我在妈妈若有若无的蹭碰和复杂的观察里煎熬着,像被架在文火上烤。表面上风平
静,学习、吃饭、睡觉,和沈幼怡偶尔拌嘴,去爸妈房间拿试卷时也一切如常。直到那个燥热的午夜。
估计是晚饭那碗冬瓜排骨汤喝多了,又或许是心里那点邪火烤得

舌燥。半夜三点多,我被一阵汹涌的尿意憋醒。
舌燥,小腹发胀。
黑暗中摸索着起床,脚下有点飘。拉开门,外面客厅一片漆黑。我刚抬脚往离我房间最近的卫生间走,几步外主卧门
那间客卫的门缝下透出来的亮光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门关着,但能透光?而且没上锁的样子?这
更半夜的谁在用?妈妈还是老爸?
我刚想喊一声谁在里面,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种强烈得近乎诡异的直觉攫住了我——那不是正常起夜的动静。
太安静了。安静得过分,没有冲水声,只有一种……极其细微的、粘稠水润的、令
血脉贲张的唧唧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反复摩擦碰撞,又带着点压抑的、短促的鼻息。
鬼使神差地,我放轻脚步,近乎屏住呼吸,像个训练有素的窃贼一样,无声无息地贴了过去。老房子的门锁有点旧,合页也松了,门板跟门框之间自然有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昏黄的灯光从那门缝里泻出来。
我小心地,极其极其缓慢地,把一只眼睛凑了上去。视线被限制得很窄,但足够了。
心脏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投
沸腾的岩浆!
卫生间的光线偏暖。我看到妈妈……不,那个穿着米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身影,正背对着门缝,坐在抽水马桶的盖子上!
她上身微微前倾着,一手似乎用力攥着什么东西按在脸上,正在贪婪而忘
地、一遍又一遍地、
嗅着!
我的血
瞬间冻结!因为那东西的形状和颜色无比熟悉——一条灰蓝色的、柔软的棉质三角内裤!边缘甚至能看到一点点属于男
、穿着留下的微小磨损痕迹!
那是我昨天早上因为不小心把牛
泼裤子上,脱下来塞在脏衣篓顶层的!我今天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去洗的那条!
她的另一只手,正埋在睡裙的下摆里,在腿心间那片不可见的区域……激烈地、混
地搅动着!纤细的手指在那睡裙布料下勾勒出极其
色的、快速耸动的
廓!甚至能清晰看到薄薄的真丝睡裙被拱起又塌陷的剧烈褶皱!那粘稠的、让
脸红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