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18-19）

本就挺拔的身形更加凛冽，银簪束发，只在额前留两缕碎发，显得练非常。可今，那通常束得紧绷的腰身，似乎也柔和了些许，肩背不再那般直挺，反倒带着一种微妙的慵懒。她的眼神，以往锐利如鹰，此刻却偶有走神，落在虚空之中，散发着一令困惑的、近乎于餍足的倦怠。更甚者，她那习惯紧抿的唇角，时不时会不自觉地微微上翘，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宛如偷食了禁果后残留在唇齿间的甜腻，悄然在她脸上浮现，旋即又被她不动声色地压下。

傍晚时分，林妙妍的贴身大丫鬟巧儿奉命将一碗燕窝送至湘君的竹院。lt#xsdz?ｃｏｍ?cｏm湘君正独自坐在窗前，指尖轻抚着一本兵书，眼神却飘忽在外。听闻妙妍派送燕窝，她微微一怔，随即挥退了巧儿，径自去了妙妍的清风阁。

清风阁内烛影摇曳，香炉中檀香袅袅。妙妍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为她卸下繁复的饰。听到湘君步的声音，她轻声屏退了旁，只留下她们妯娌二。房门吱呀一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徒留一室静谧，以及两位夫之间那无形却又紧绷的氛围。

“妹妹来了。”妙妍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比往常更浓郁的沙哑，如同春里带着湿意的微风。她对着镜子，微微侧过，看向湘君，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探究，以及，若有似无的、一丝惊的羞涩。

湘君走到一旁的绣墩上坐下，双手叠，姿态放松，却难掩眉宇间的那份不自然。她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目光灼灼地盯住妙妍，仿佛要从对方的眼底，寻找某种共鸣。良久，她才低声开，声音也比平的清亮多了一份磁的低沉：“姐姐，你……可还好？”

这个“可还好”，问得极为巧妙，既包含了体恤之，更暗含了对那三天经历的试探。妙妍的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角，那里的肌肤仿佛被灼烧过一般，至今仍残留着滚烫的触感。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的水雾已然凝结，化作两汪不见底的潭水。

“妹妹呢？可比我好？”妙妍反问，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她知道，那三天里所发生的一切，早已将她们两从骨子里，彻彻底底地改变了。那些强硬的、柔韧的、羞辱的、欢愉的记忆，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们牢牢地束缚在一种全新的、禁忌的关系中，既是受害者，又是某种意义上的共犯。

湘君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个男修长有力的手指，以及那被他轻易撕裂的衣衫。她吸一气，像是要将胸腔里那郁结了三天，却又挥之不去的燥热彻底排出体外。

“姐姐，我本以为……以我的心，绝不会……”湘君说到此处，话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她堂堂林府二夫，自幼习武，心境澄明，从未想过有朝一，会在一个男面前，沦落成这副模样。那种被彻底剥离了尊严，却又被快感淹没的奇异体验，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否认其带来的颤栗。

妙妍走到湘君身旁，伸出温软的手掌，轻轻覆上湘君紧握的拳。她的手心带着微微的意，那是汗水，也是欲念残存的痕迹。

“妹妹，我们都一样。”妙妍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柔，如同耳语，又像是一种带着诱惑的蛊惑，“你可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他竟能轻易看透我们心底最处的……隐秘？”

第二节：林间初遇与诱惑之网

林府两位主母的回忆，像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每一笔都浸透了禁忌的色彩。那始于三前，她们离府小住的林间别院。那里风景秀丽，本是避世清修的好去处，却成了她们堕落的起点。

“那晚，我们在别院中，天色骤变，雨突至，雷电加。”妙妍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忆的颤抖，仿佛那晚的雷声还在耳边轰鸣，“他便是在那时，如同自天而降般，突兀地出现在别院外。一身湿透，却眼神清明，举止从容，自称是避雨之。彼时，我们并未觉异常。”

孙阳的出现，并非偶然。他早已盯上了林府，尤其是这两位各具风韵的主母。他在薛府的“收获”已然不能满足他益膨胀的欲望，更广阔、更具挑战的“版图”驱使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林妙妍的端庄之下，潜藏着对禁忌的渴望，那是他从她眼神处偶现的空茫中窥见的。而林湘君的英武，则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要看这朵带刺的玫瑰，如何在自己的玩弄下，娇艳欲滴地绽放。

“他生得……极好。”湘君接过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羞耻的肯定，“面如冠玉，气质儒雅，谈吐却又带着几分不羁的洒脱。他并未直接言语轻薄，反倒是先与我们谈论诗书礼仪，又论及兵法谋略。姐姐，你可知，他对我所说的那些兵法见解，竟是字字珠玑，每句话都让我茅塞顿开，仿佛多年未解的困惑，瞬间豁然开朗。”

孙阳谙此道。他不会以粗鄙的方式冒犯地位显赫的夫。他先是展现出与她们相匹配，甚至超越她们的才学与见识，搭建起一座神上的桥梁。对妙妍，他能从诗经里道出男